头上的兜帽自摘去。
她腰两侧镂空,露出白如雪的皑皑肌肤,脸型圆润可爱,雪映出淡淡的粉红,一头白发柔顺地落在肩两侧,发梢微微卷曲,如同冬日里的雪花般轻盈飘逸。
但此刻近乎完美无瑕的卓约身姿尽毁——她的下身烟雾腾腾,布料渗开暗色,再然后冻结成冰,空气中留下淡淡的骚味。
途径的小女孩匆匆错开,怪异看着这位坐姿怪异的女子。
巴纳巴斯解开冰袍,挂到冰琢的衣架上,冷冬的零下温度中穿上一身荧蓝雪纱,两条长到人腰肋的玉腿外露,娇媚半躺软榻,凝脂右手轻轻抵住冷颊,苍白发粉的雪肌若隐若现,半侧着身,任由出尘的发丝散落。
“时局已定。该改变的秩序就算是天理也难以左右,既然如此,就由变局自己动吧!”
……
蒙德雪山以南,明蕴镇以北,两国交界无人光顾之地。
“啊啊啊……”
划破空气的鞭挞声一声声响起!抽打在骨肉相连的肉体上,噼里啪啦。
劲装打扮的小麦色皮肤男子后背鞭痕无数,一鞭一鞭下去,肉体被抽的溃烂,血沫横飞,慢慢的,随一声声咔嚓响起,鞭子所到之处,骨头断裂。
“死!”随一声念下,罗莎琳活生生抽死了偷偷摸摸窥探她们营地的贼人。
曼妙扭转腰肢的雷萤术士走来:
“女士大人,女皇来讯!”
“说。”罗莎琳卷起染成血红的长鞭。
弓腰半跪,右手置腹行礼,雷萤术士低声下气:
“按计划进行。”
“该死,愧对女皇的信任!”罗莎琳不由得想起勾住她领口两次“按摩”的男子,这几个月,心头总挥之不去当日被夺走神之心的事,吃饭、赶路、执行任务,做任何一件事,那事就像狗皮膏药粘黏不放。
一回想,罗莎琳火气暴涨,常常又怒又羞,下属们敢看不敢言。
“还有吗?”
“没有了。”雷萤术士低闷道。,生怕这话一出,自己也会像地面上死不瞑目的尸体遭受痛彻心扉的残忍蹂躏。
“公子现在还在璃月港吗?”罗莎琳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