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局,深似海,当时,我就不该掺和一脚的,现在好了,被迫跟你站在风口浪尖。”
“此行或许安全。”八重神子省略了一些关键字。
突然,她竖起两根手指变本加厉:
“两个人情哦。”
“你这是趁火打劫。”
“火呢?”
“好吧。”林戏eo了半秒:
“能用我存储一天的粮草还吗?”
“不能哦。”八重神子看着桌面不知做何感想。
她懒洋洋捂嘴,哑道:
“第一个,法器,第二个,夸我呗,跟上次一样。”
“啧,竟然不向我要命的要求,这可不像你的风格。”
林戏说完闭嘴,眼若凝光面对他时微上漂。
思考半晌,他斟酌好字词:
“翩若紫蝶穿幽林,婉如流电绕云梁……当其静也,倚树临窗,执卷浅笑,眉宇间三分慵懒,七分慧黠。玉指轻捻书页,眸底藏千年风霜,却偏作少女娇憨态,语笑嫣然,似能拂去世间尘攘……如观镜中花、水中月,可望而不可亵玩。”
“有点意思。”八重神子听的入迷,久久才反应过来已讲完。
到这,林戏已是词穷意尽说不出半句话,强装镇定:
“也就那样,没我的针有意思,要是你喜欢,任你玩弄,怎么着?”
“我若是天天考虑这方面,岂不是成了下头女或上身女?有这时间,不如好好修炼。”八重神子慵散撑桌。
“努力如果有用的话,还要天才干什么?”林戏反手来句。
“不陪你闹了,早点拿法器给饿哦。”八重神子笑眯眨眼,抛出个妩媚姿态,转瞬消失。
……
林戏乘木筏渡水,远离尘嚣的望舒客栈。
傍晚时分停泊在浅水区域,一个接近通往绝云间大路的地方。
他给了撑篙老者一千摩拉(对于我们百万富豪洒洒水的事),让他自个摸黑回去或寻个地方休息一晚再回。
走进山林,听野猪嚎叫,林戏拿出深渊之匙插到空气,僵硬真如插入钥匙洞的往右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