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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坡路静角,林戏停止前进,皱眉侧身,一处比他高的草丛晃晃悠悠。
不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林戏转头就走,当做没发生过。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没几步,他折返回来,觉得有点丧良心,细细看去。
一道白花花的体格压在另一道花体上,是男是女辨别不清,按外型看,上为粗汉子。
下,不言而喻。
难道是那个?林戏想到这一出,拉近到五米之内,不然怎会无声胜有声。
但因不相识,他没必要多管闲事。
可一想到下者于煎熬中度过,就像他被关在群玉阁不由自主的那十天,心微软。
救,不救,帮,不帮……
“怎么了?少年,我看见你在这徘徊了半分钟,是有什么心事吗?说说,我可以帮你呦。”
问话者充满阳光,似和任何人都能聊的来,橘金发用带穗的红色麻绳系成小辫子,肩宽腰窄,看得出经常锻炼,立领红黑撞色的皮衣外套右袖上绣有神里家椿纹。
神里绫华的近仆,托马。
“你看看就知道了。”林戏指指飘飘摇摇的草丛沉吟,声音压的很低很阴沉。
顺他手视去,托马表情凝固在碧绿眼映入少数霜色的瞬间,尬笑两声: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们怎能放任不管,这肯定是秘怀罪科的暴行行为。”
穿稻妻服饰感到较凉快的林戏退后:
“朋友,我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这怎么能行?见义勇为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托马义愤填膺:
“如果我们就此离去,岂不是成了不仁不义之辈。”
“仁义?这对我是多么奢侈的事。”
要是我有仁义,一百万年都泡不到凝光……林戏吐槽。
“可是这,实话说吧,虽然我也不想管这等杂事,但见到了不得不管,这万一是别国的旅客遭罪,稻妻的名声何去何从?”托马向前靠了几步。
什么稻妻?老子又不是稻妻的,再说了,你只是神里家的“家政官”,名声对你而言如粪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