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刀万剐!不得好死!”尖锐的叫声从教堂外的幽廊扩散开。
哪怕是隔音很好的教堂内部区域,也无法阻挡住这股愤懑、憎恨、厉杀的煊赫冲击。
“愚人众!”琴马上破门而出,握住骑士剑冲出。
此时本该空旷无人的教堂门口,躺了“三人”,派蒙冻结成冰雕,正在阳光的照耀下融化,幸运的是,生命气息未泯。
温迪两臂忸怩,披着白色丝袜的双腿粗厉张开,以天为被地为床不省人事。
荧脸胸朝地,死贴均匀铺地的砖块,眉目皱着。
风、冰两种元素力无形无影飘荡。
“一分钟前的战斗。”琴咬牙切齿,只恨不在场。
她没去追逐,捞起温迪和荧搬到教堂的祷告处,喊来天真无邪到笨里笨气的芭芭拉治疗。
“怎么了?她们怎么躺着就睡?不冷吗?”
无视芭芭拉的问话,琴二次出去,单手提起融化差不多的派蒙,轻轻放到荧身旁。
芭芭拉对姐姐道:
“伤势不是很严重,只是晕倒了,我用水元素给她们治疗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的,伤势不变坏也不变好。”
“好了,不用给他治疗,来看看这只冻成冰的大飞虫。”琴以姐姐的威势命令。
“啊,大飞虫?”芭芭拉明显呆愣,回味起漂浮半空的派蒙,眨了眨眼,心安理得地朝它注射水元素力。
“啧,真疼。”温迪捂住弥合的挡胸衣,艰涩颤巍起身,龇牙环顾半圈,踉跄往大门口走。
“哎,你的伤还没好。”
芭芭拉想上前拉回伤者,琴隐约知晓一二,急拉住关心外人的妹妹:
“这很正常,让他走吧。”
“正常?”芭芭拉念着这词,没追究。
动用神之眼,水元素无法治疗的人,从始至终的首个案例,这能说正常?
“啊,风神巴巴托斯保佑。”芭芭拉诚挚祈祷。
巴巴托斯已经走了……琴心里翻起白眼。
突然,琴想起林戏发送的文字“戏幕该落了”“不来看一场好戏吗”,联想种种事发生,瞠目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