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人摆布的窘迫。
长长吐口浊气,林戏镇定落笔:
【第三天,还是被强行叫醒。没睡够的我憋了股火,以此夺得主动权,由于弱势,权利没多久就被夺走。】
【摇尾乞怜之人如沧海桑田更迭转换,如日月轮换。】
【中午的伙食好了一点,鸡汤带点鸡肉。】
【最窝火事,我在吃饭的同时,凝光光明正大的挑衅,无事逗乐,嚣张的不能再嚣张,满嘴芬芳,气死我了。】
【如果不是打不过,我早就弄死她了。】
【从那时起,我就下定决心,迟早有一天要让这该死的女人血债血偿。】
【好吧,我不得不承认不是对手。】
【评价:干柴难招烈火。】
【第四天,三更还没合眼,因为凝光正在给我讲故事,名字叫《无相能公》,口若悬河一直讲到五更天。】
【我气急败坏,忍无可忍,然后又被她孜孜不倦收拾了一顿。】
【中午,下午,晚上,深夜,她仍在仗势欺人。】
【老话说得好,田坏牛先死。】
【这种痛彻心扉的时刻,她还能压低嗓音,平静自如向门外的秘书发布任务。】
【悔得肠子都青了——她撤隔音屏障时,我就该大喊一声,让秘书进来瞧瞧她……】
【评价:物是人非。】
林戏停止动笔,审视段落的前前后后,添油加醋补充这十天深铭脑海的记忆。
印象里,凝光仿若一个荒诞不经的女人,报复的形式既可怕又愚笨,却很疯狂,比精神病院里的疯子还疯。
林戏不敢想象自己是怎么浑浑噩噩度过这十天的。
人不人,鬼不鬼,比在监狱里困苦百倍、千倍,绝望而无助。
轻吸凉气,林戏潦草写下最后几段:
【第九天,这时的我一睁眼就被一大片棉花压住——我是半窒息醒的。】
【凝光淫威浩荡,换了新的折磨内容——消磨完我最重要的价值,无新颖便失去了乐趣。】
【因此,早早成为商业巨头的她只能在甘蔗肉甘蔗皮上出手,想出新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