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我,那你为什么还……”凝光低头瞄了眼湿漉未干的脚尖,心怦怦跳。
“无所谓,反正我又不觉得丢脸,反而是你,现在,不觉得……”林戏故意没说完。
一股寒意从脊椎蔓延到大脑,凝光贝齿紧咬,悔意、恨意、杀意及惶意暗涌,但更多的是羞意。
拍照几张照片,林戏松开了她:
“第二个要求,给我捶背。”
凝光穿戴好靴子,理好胸前的紫竹褶皱,不知是惊是喜,踉踉跄跄的走到林戏所坐的椅子后,缓慢而无力地捶了几下,听他悠悠道:
“当你成为猎人在暗中狩猎,就要考虑被你狩猎的人会不会反过来成为猎人,而你成为被狩猎者。”
“你的商业遍布提瓦特,对这点,你应该清楚不过。”
“但是,你大意了,在没有确认我是否中蛊的情况下就拿解药出来,现在,你还有解药吗?”
哲理说到最后,他明知故问:
“你的蛊虫怎么得到的,谁给你的?”
凝光还想利用蛊虫夺走他的留影机,唤他做牛做马做男侍,幻想里的结局背道而驰,却是自己戴上了痛苦面具。
林戏说的不错,她绝无第二份解药,这解药需要蛊虫的壳脱制作,难度极高,几千年来的研究,就弄了一瓶。
过了几分钟,她气色好上不少:
“你的演戏很逼真,是我输了。”
他抢走瓶子时的速度很快,明显没中蛊,哎……她重重叹气,想拍脑门清醒清醒:
“这蛊虫是我捡到的,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
紧接着,她楚楚道:
“你是怎么察觉我要给你下蛊的?蛊这个名词,在璃月除了志怪聊斋可不多见。”
“这只蛊叫绝魅控心蛊。”林戏平平淡淡道。
他知道蛊名?凝光再也无话可说,她压根不知蛊虫名称,对方却知。
她只知经她多年的检测,这蛊可生活在寒冷炙热的环境,钻入人体内拥有不影响人正常生存的寄生本事,前提是不会被清脆的、悦耳的铃声触发。
输的一塌糊涂!
“不用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