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留影机可是打印了几百张照片,只要我一声令下,凝光大人您的绝世美态就会被璃月港的居民所知晓。”
凝光静默几秒,深邃的金眸微凌,冷若寒霜平视他:
“你的第二个要求是什么?”
地板铺设的白玉砖光洁如镜,隐潋辉光。墙边矗立的丝绸屏风绘满山海奇景、仙家传说,远看诗情画意,近看绣画针法细腻入微。
楠木柜摆放着透明的千年琥珀,内氤奇观。流云纹花瓶灌水插兰。纱幔内的凤榻逸散珍贵香料调配的沁脾香气。
视线匆匆掠过卧室与决策共有的香房,林戏拉来金纹足根椅,懒散坐下,两腿外展。
凝光口茄目瞪,猛然坐起打翻后椅,两腿不优雅微张,周身泛着厉杀气的凝金若隐若现。
捋平舌头,她磨牙凿齿道:
“我,我是不可能做的,哪怕是死,哪怕是身败名裂,也别想让我吃!”
林戏如若左耳进右耳出,自顾拍拍大腿:
“过来给我垂腿,垂到我满意为止。”
凝光怔怔迷迷,歪头甩动梳开叉的银发,冰艳一哼,双手置腹,莲步款款,身后歪倒的椅子一个灵性翻身落到玉面男跟前。
她一只手捏住旗袍开叉处,一只手从翘臀顶部沿袍摆一抚,秀雅坐下。
雍容华贵直睨前者静思半晌,凝光拉了拉包住玉颈的艳黑高领口,向前佝低柳腰,黑纱手套优美捏起松垮的拳头,羞耻别过头,稀稀拉拉落下软绵绵的拳头,就这样一拳一拳。
“你没吃饭吗?”林戏紫气一引,吸来凉掉的绀田茶,不抹掉茶壁上的唇胭脂印,倾一杯慢品。
凝光注意到他直直闷上她留下的唇红,海绵柔软的拳头青脉根根暴起,捶打的力道强的如在殴打敌人。
林戏吃疼,咽到一半的茶差点吐出,强咽下去,他瞪眼怒喋道:
“轻点!”
放好茶杯,他不紧不慢道:
“今天的要求,说白了就是——女仆的服侍,做不好,我天亮再走。”
女仆?凝光听到这两字,感觉颜面尽失,拳上的力度更加大,恶狠狠报复两拳,她才减低拳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