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兰翕动嘴唇骂着“你们关系真好”,那么情投意合,那么心有灵犀。
略一思考,她吃了醋般,酸溜溜的,满不是滋味。
她唤出骰子,向天高抛,不看骰子落点,随手一划,抓住。
摊开,一点。
再抛,再摊,还是一点。
“看来今天运气不佳,吃饱饭,还是赶紧回去睡觉吧。”
三人沉寂无声大约二十分钟,服务员捧托盘过来,碗里冒出袅袅稀烟。
上完菜,礼貌问候一声,欣欣去接待别的客人。
林戏把菜的位置摆好,薄荷果冻这道放到夜兰的最远处,免得她嚷嚷。
咕咽两口唾沫,甘雨摩挲着筷子,涎水源源淌到舌床。
“开吃。”
夜兰率先夹菜,姿势不修边幅,迅速将脸挤的鼓鼓囊囊,嘶哑发出可人的嗯声。
尽管没有辣味食物,她仍吃的乐不思蜀。
甘雨按捺不住味蕾的强烈渴望,夹起一块切薄近透的松茸,优雅地送入嘴里,轻轻咀嚼,不发出丁点有违静雅的粗暴声,泠泠动人。
松茸煮的熟透,裹挟独特的鲜味,一口爆汁。
粉!嫩!滑溜!
抿口香茗醒醒神,林戏中规中矩的速度吃掉一盘薄荷果冻。
口感清淡,算不上珍馐,但也不错。
“吃这么点怎么行,你看她,都吃两盘了,还在狂炫,再不吃,你前面的素鲍鱼也会被她扫光。”
甘雨微微抬头,发现林戏说的是她,羞怯低眉,慌乱夹起两块素鲍鱼塞到唇边,可爱至极。
不说她这样子貌胜昭君,魅比貂蝉,但绝对乖比西施,旖过玉环。
兴许是感到他言语亲切,她夹的菜变得更大,夹速更快。
夜兰看着米窝窝被林戏拉到另一边,只剩最后一份薄荷果冻给她,冷笑两声,倾茶慢品。
甘雨吃速不快,吃完素鲍鱼,过去五六分钟。
旋后,她怕胖,暗诫不可多吃,半饿着肚子说吃饱了。
林戏取出手帕给她擦了下嘴,涩的她脸皮涨红,脸肌酥麻。
看到这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