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不了上当。”
“一块下去,不是赚九九九,就是赚八八八。”
走到石头前边,林戏撇眼告示,好奇地掂量布料上青苔满攀的大石块。
石头略施经营小计,哇哇连赞:
“哇,客官,不得了不得了,你有道幸运大仙之光从天灵盖喷出,年纪轻轻就一身好运,要不,来块璞石,扬扬好运,试试手气。”
你当我是傻子……林戏嘴角怪抽:
“你这里除了璞石还卖什么吗?”
摊桌下扯出个大箱,石头揭开箱盖,热情好客道:
“来,请随便,这些都是璞石里开出来的,虽不是翡翠,但说不定能入了您的眼呢。”
铁块、白铁块、夜泊石……林戏轻描淡写的一眼,挪开视线。
“你这里收不收铁块、白银块、水晶块。”
“呦,客官是来谈生意的啊,收,肯定收,有多少,收多少。”石头爽朗道。
“价格呢?”
“收购价,铁块十枚摩拉,白铁块,三十五枚摩拉,水晶块,八十枚摩拉。”
别的地方价格差不多,大差不差……林戏没讨价还价,当即应下:
“好,你等等,我去去就来。”
夜幕降临,林戏推辆木车赶赴。
这辆车,他找了半天,最后在港口的街道从一位失业渔民手里借到的。
普通百姓前,不要凭空造物为好。
棚边挂有两串灯笼,散发浑浊灯光,沁黄青草灰街。
石头挺大肚子小跑上前:
“哎呀呀,那么大的箱子,这得有多少矿石啊。”
肱二、肱三头肌酸疲翻腾,额头汩汩冒汗,白色汗渍余留耳根,林戏情不由自地说:
“呼,真累。”
石头喊来解玉行雇佣的下人,根据矿的大小点数箱内矿块数量。
肉眼测量,偏差不可避免,用秤,亦难免。
大概十几分钟,认认真真细数超过三遍的下人们一一汇报。
拨动算盘木珠子,石头眉开眼笑,一改尊称:
“两万一千六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