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失笑调戏:
“你干什么?那么饥渴,是不是想对我图谋不轨?”
夜兰哑然,一时间竟无语以回。
拉开两三张桌的距离,她转动大脑,想到一个合适开脱法:
“胡说八道,明明是你……”
“是我什么?”林戏出言打断她,顿又让她茫然无措。
“是,是你趁我睡觉,偷偷占我便宜。”夜兰支支吾吾,慵懒风全无。
“我看,才是你胡说八道,你昨天睡的跟头猪一样,还说梦话,说的什么,我想想。”林戏不露声色道:
“好像是——你一个面对,想死吗,之前的赌骰不过是我让你的,至少,你要死,带我一起死,这样,黄泉路上有个伴。”
一刻不停,他指指地面:
“当时你睡在哪里,离我一米多,你自己冷,滚来滚去,滚到我腿边,对我动手动脚,还想拉我裤子。”
“你!”夜兰冷哼,看了眼所指之处:
“我才没有。”
“你看看你衣服就知道了,还想狡辩,明明是你占我便宜。”林戏不容置疑道。
夜兰两排皓牙互相咬紧,她颔首低眉,看了看前衣前裤,歪头瞥了瞥,后背直直暴露在空气中,霜白的皮肤披上尘衣,一块灰黑,一块白皙。
腿上毒消,她不再歪歪斜斜,步履玲珑,捡起地上脏掉的白纻飞练帔,披回后背。
“看吧,这就是你滚动的痕迹,丑不拉几的总不能是我带着你滚。”林戏义正言辞,想起她冷嗖嗖的模样觉得又好笑又怀念。
“那这块布……”
“这是我的,你滚过来爬到我身上,我总不能把你叫醒,或者让你扒拉暖和的地方,亏我还守了你一夜没睡,真的是,好心全成驴肝肺。”
夜兰看不出林戏的丁点心思,他健康的两眼横攀血色树枝,略显萎靡,比她睡前所见,精神一个天一个地。
“我又没叫你守。”她犟了一嘴。
她压住坏掉的情绪,扁了扁嘴,不再理会这件破事,抢先说话,带过有辱画风的破烂话题:
“你的衣服,该买点好的,一抓就破了,害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