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带解药没有?”
夜兰嘴唇裂开一条小小的缝隙,语气虚弱几分:
“有,但需要捣碎,涂抹到伤口上。”
她虚飘飘抬手,唤出隐藏空间内的药草:
“这是祛毒草,可以吸收毒液,还有麻醉效果。”
常年冒险,毒蛇毒虫咬中身体部位的事时不时有,她当然带有“药”。
“你的伤口处越来越肿了,用这祛毒草,肯定要先把大部分毒液吸出来,是吧!”林戏不容反驳说着。
夜兰没应,后背紧依茶桌,微微扭动着,头撇过一边。
嘶啦一声,林戏撕开膨胀的黑丝,嘴上严肃地教训她:
“你有什么跟我说就行,别不好意思。”
他运转体内可调用的混沌气,汇聚到两排牙齿前,瞄准伤口,像蚂蟥粘上去,疯狂吸收发黑欲紫的血液。
夜兰娇躯猛颤,想着拒绝,直接敷药,撑一撑就过去了,但思绪踌躇半天,她还没吐出一个字。
大腿上传来腻滑的触感,她偷偷斜睨,见林戏一吸一吐,没有多余行为举止。
她脸皮着了大火般,又热又红,心头激颤。
将近半分钟,痛感几近灰飞烟灭,唯有怪诞感递入心灵,她羞涩地冷道:
“好了没有?”
“差不多了?”
林戏随口敷衍,两肺发力猛吸两口,防止毒液残余过多。
见到吸出的血液失去中毒色彩,他一刻不停,不顾夜兰五味杂陈映来的余光,把祛毒草塞入嘴内咀嚼,沙哑道:
“以后,小心点,别那么大意。不然,你就会像那些会游泳的人,被水活活淹死。”
十几口下去,祛毒草叶茎被咬的稀里糊涂,破碎的组织里溢出刺鼻味青绿色汁液。
吐到手心揉搓成块,敷上伤口。
一直闭嘴的夜兰恢复少许神气:
“我自己按。”
“好。”林戏捻住她的一条手,拉起来,按到他压住草药的手,慢慢滑动,替换掉。
夜兰红透着脸,如一朵盛开的玫瑰妖冶冷艳,她压住迅猛弹出,迅速收缩的心,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