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得很好,还是不劳你指点出路了。”
刘良佐说完,指了指大门,“本侯不知你想图谋什么,与我无关,你还是走吧。”
朱容藩见刘良佐直接赶人,脸色有些不好看,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放在刘良佐面前。
刘良佐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广昌侯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当刘良佐打开信看了一眼,不由得大声叫道,“这不可能,我弟刘良臣当年战死在大凌河,怎么会成为建奴鞑子的将领。”
朱容藩嘿嘿一笑,“广昌侯,写信给你的人,是不是你的弟弟,只有你自己最清楚。”
“但是如果让锦衣卫知道你还有个弟弟在北方给建奴鞑子当官效力,现在还和你有通信往来,不知道广昌侯还能如此逍遥自在吗?这会不会被算作通敌呢?”
“胡说!”刘良佐摆案而起,注视着朱容藩,说道:“你到底是不是朱家宗室子弟。”
朱容藩恶狠狠的说道:“只要朱由崧继续在那个位置上,我很快就不是宗室子弟了,如果不是朱由崧,我就是大明宗室郡王。”
朱由崧让普通宗室子弟脱籍,有不少人很乐意摆脱这个枷锁,但也有人是不乐意的,毕竟没了那层身份,就少了一层保护膜。
像是朱容藩就非常不乐意,他利用宗室弟子的名头,冒充楚王一系的郡王,骗过左良玉,骗过马士英,混得风生水起,钱多得都花不完那种。
就因为朱由崧搞了一个宗室改制,出了五服的宗室子弟就要脱籍,朱容藩被查出只是一个普通楚王旁系子弟,这是要脱籍的,让朱容藩非常恼火。
刘良佐不可思议的看着朱容藩,“所以你就做了建奴的奸细,想说服本侯替你们办事。”
“不不不!”朱容藩连连摇头,“我不是建奴鞑子的奸细,只是和建奴鞑子暂时合作。”
朱容藩一脸自信的说道,“其实我知道建奴鞑子想利用我,我又何尝不是在利用他们对付朱由崧。”
“自朱由崧上位以来,江南百姓无不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上上下下暗中对他无不愤恨,要不是他像个独夫一样掌有兵权,早就垮台了,现在换个对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