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意外。”

“我们回来，不是因为贪生怕死，而是因为任务到最后，目标已经不是最初的那个。”

沈聿看向萧祁，继续说道：“有些人不想让某些真相被带回来，所以百般阻挠，原本是不用死那么多人的。”

人群哗然，窃窃私语如潮水般涌起。

萧祁脸色铁青，五指在身侧悄然紧握。

他清楚的知道沈聿是在偷换概念，试图将真相搅浑，每一句指控都似真似假，精准地撩拨着众人的疑惧与愤怒。

可他无法替灯塔辩解一句。

此时此刻，任何解释在此刻都只会越描越黑，甚至暴露更多秘密，更不可能当众反驳，那样只会激化矛盾。

这件事绝对不能细查。

灯塔此次行动的目标虽确为沈聿，其中涉及的种种手段与算计，却的确无法摊开在阳光之下。

“证据呢？！”

就在此时，在萧祁一个极隐晦的眼神示意下，人丛中立刻有人高声喊出。

“空口无凭！拿出证据来！”

“对！不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几声呼喊迅速点燃了刚刚被震慑住的人群。

疑问和愤怒再次被挑起，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混成一片，寻常人根本难以分辨源头。

就在这片重新升腾的喧嚣掩盖之下，萧祁侧身逼近沈聿，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唯有两人可闻：

“我好心来替你解围，你反倒拆我的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