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雨点便落了下来,安拉尼思索了片刻,便原路返回了酒馆。
之前离开酒馆的时候是黄昏……现在似乎已经是第二天了,他在那个无人的小巷躺了一个晚上。
实际上晚上外边还是挺冷的。若非他身为战士,体质远胜常人,恐怕早已染上风寒。
酒馆内和昨天离开之前,差别相当大,基本已经没什么人了,几张桌子上还零零散散趴伏着几个宿醉未醒的酒客,更有甚者直接趴在满桌子的呕吐物上,散发着难闻的酸臭味,旁人路过都下意识捂着鼻子。
安拉尼看了看墙上挂着的摆钟,现在还是早上。
窗外,暴雨如注,狂风卷着雨线,像无数透明的鞭子抽打着玻璃窗,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
陆陆续续,又有几个家伙抱着脑袋钻进了酒馆躲雨,一边抖落着身上的水珠,一边低声抱怨着这见鬼的天气。突如其来的大雨打得他们措手不及。
五大三粗的店长像拎小鸡一样,提起那几个趴在自己呕吐物上的醉汉,一同当作垃圾一般,丢到角落。
醉汉们被这粗暴的动静弄醒,有的茫然四顾,有的识趣地缩了缩脖子,默默爬起来,要么蜷在角落,要么干脆顶着大雨灰溜溜地离开。
他们可不敢去硬刚那个胸口伤疤长度快赶上自己小臂的酒馆店长。
基本每个开酒馆的店长,都是一副凶悍的模样,才能镇得住某些想要闹事的冒险者。
随后,长着雀斑,容貌秀丽,穿着围裙的侍女丫头赶忙小跑过来,手脚利落地开始擦拭收拾那些被弄脏的桌子。
在这里打工还是很有安全感的,敢调戏她的人寥寥无几……虽然店长长得很凶,但实际上也是个相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