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在孤寂的夜里互为慰藉,也因为他们的生命绑在一起。
即使换成另一个陌生人,温尔也会如此。
所以小小的关心,也会令宋泊简有所触动。
从早上开始温尔的一言一行,他都记在心里。
“嗯,我是混蛋,”宋泊简不否认,“但是混蛋给你带回来了螃蟹和海胆,去看看吧。”
“不看,”不知道是睡得不好还是刚刚哭过,温尔鼻音重,“把他们烤了。”
宋泊简带回来的海胆比较多,但壳多肉少,两个人也只是勉强果腹。
下午没有特殊情况,两个人就减少活动,一个在小屋坐着,另一个在看着淡水蒸馏。
傍晚两人仍然没有吃饭,宋泊简想再去海底的深处,被温尔拦住了。
岛上兴许还有其他的动物,温尔发现沙滩上有类似野鸡的脚印,所以她找遍自已的工具,和宋泊简做了一个简陋的陷阱,想看看晚上能不能抓到什么小动物。
做好陷阱,天色也已经完全暗沉,温尔打算去睡觉,睡觉的时候就感觉不到饿了,而且她今天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来这里没有适应。
她躺在小屋的一边,给宋泊简留出位置,身下的木板坚硬冰凉,她肩膀上又有伤不能平躺,于是侧过身,闭着眼睛,躺下之后舒服许多,也不怎么晕了,温尔昏昏沉沉睡着。
她睡之后,宋泊简又下了海,这次他潜水的时间不长,但收获不错,抓到一条鱼和几只虾。
明天的食物暂时解决了,虽然不多,但也能勉强维持。
宋泊简先把食物都烤好,天气太热,鱼和螃蟹死掉很快就会臭,烤好之后用叶子抱起来,放到一个稍显凉爽的地方保存,然后又去小屋附近查看一圈,确保没有危险之后,他也回到小屋休息。
身体也有熬不住的疲惫。
从邮轮爆炸到现在,两天时间他几乎一夜未睡,晚上短短的眯一会儿,睡眠严重不足,上午的海水冰凉刺骨,刺痛他的骨缝,但他都忍下来了,
正如他自已所言,她不是会等死的人,也不会让温尔死。
只要他活着,温尔就能活着。
温尔睡得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