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他想搞什么?时薇还在呢,他喜欢的人还在呢!
“怎么,温秘书不愿意?”
她背对着宋泊简他们,冲宋泊简使眼色,嘴上正常的说:“宋总,您别开玩笑了。”
“我没开玩笑,”宋泊简两条长腿一伸,搭在酒桌上,一副混不吝的样子,他歪头,看向陆观白,意味深长,“陆先生,你的秘书可不太听话呢。”
“不如我替你,教育教育?”
温尔气得咬牙切齿,手心都发痒,好想扇他的脸,踹他对腿,剁他对肉!
把他剁成馅饼!
“宋总,”陆观白冷淡的瞥他一眼,“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来教育,温秘书,回来吧。”
“好的。”
温尔把酒杯放在桌子上,转头离开,回到陆观白身边站着,一同以往,出席各种场合,她都是站在陆观白的身边。
啪!啪!啪!
宋泊简为他们鼓掌,他拿起酒一饮而尽,醇厚的酒液沿着咽喉而下,辛辣醉人。
“好样的。”
他看着二人,猛地踹开酒桌,扔下一句话,起身离开。
“泊简!”
时薇焦急地喊着他的名字,追了出去。
包间只剩下温尔和陆观白两个人,温尔顿觉压力甚大,呼吸不畅,转身也要离开。
她不想和陆观白单独待在同一个房间里面,她会
“耳朵。”
陆观白轻声唤她。
温尔身体一顿,长长的睫毛不停颤抖着,威慑,为什么还要这么叫她?
他不是说过吗,他们要保持距离。
而这个称呼,太过亲密。
“陆先生,您还是不要再叫我耳朵了,这样不好。”
“为什么?”
温尔背对着陆观白,他看不到她的脸,出国的这一周,他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对温尔的情感,他说不通。
可他又不喜欢温尔躲避自已的模样,看起来很可怜,很无辜。
陆观白喜欢看温尔明媚的脸,喜欢看她笑,而不是看着她忧愁,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