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钱雷的鼻子，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可以不配合！那你就……给我在这儿，好好的待着吧！反正，你现在涉嫌的，是刑事案件！只要你不认罪，我……就可以无限期的，把你关在这里！”

这句话，让钱雷那张嚣张的脸上，表情微微的变了一下。

但他还是强打起精神，嘴硬道：“好啊。我最近工作也挺累的。正好，在这里……没人打扰，吃得好，睡得好，就当是……提前休假了。”

“嘴硬！”陆长明冷哼一声，转身，拂袖而去。

刚一走出审讯室，他就迎面撞上了正等在门口的程雅南。

“陆局……”

看到她，陆长明心中的那股烦躁，才总算是消散了一点。他刚准备开口，问她下午有没有空，想约她一起吃个晚饭。

程雅南的脸上，却是一副严肃的表情。

“杨舒丽……来了。”她说道。

“杨舒丽？！”陆长明一愣，“她不是……还在医院里吗？来这里干嘛？”

程雅南指了指等候区的方向。

陆长明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杨舒丽正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等候区的沙发上。

她的左手打着石膏，脸上还贴着一块白色的纱布，整个人看起来……狼狈而又憔悴。

两人走了过去。

“你怎么……出院了？”陆长明看着她，问道。

杨舒丽苦笑一声：“我没那么娇气。医生说，没什么大碍了，可以……回家休养。”

陆长明叹了口气。

杨舒丽的目光，却越过他，看向了那间紧闭的审讯室，问道：“陆局长，钱雷他……是不是就在里面？”

陆长明点了点头。

“我……想见他一面。”

“不行！”陆长明想都没想，就立刻摇头制止了她，“钱雷这个人，现在很危险！而且……丧心病狂！我怕……他会再刺激到你！”

杨舒丽却只是苦笑。

“我们俩之间，”她说道，“有些事，总得……当面说清楚。总得……见上一面。”

程雅南见状，推了推陆长明，将他拉到了一旁，小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