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言细语地哄着。
然后的然后……
没过一会儿,小崽子就身心舒畅满足了,只是王家鸡圈里某只母鸡又要被祸害了。
王母抱着余文洲这个小哭包继续往前走。
上了年纪的妇人总爱絮絮叨叨的念,王母也不例外。这不,等那年轻女人走远,她就一路走一路念叨。
“唉,说起来,这王家二媳妇也是个命苦的。家里男人是个软蛋,顶不起事。偏偏婆婆跟大媳妇又都是事儿精,一天天的不挑事心里就不自在……”
“这一大家子还没分家,她嫁过来王家都快五年了,一个娃娃都没生,日子难熬哟……婆婆整天指桑骂槐,大媳妇仗着连生两个男娃,给他们老王家传宗接代了,腰板硬得很,也见天偷奸耍滑。如今又来个不省心的兄弟媳妇,她这日子怕是更难了……”
这种事,还是不认识的人,余坤安听听就过了,随风飘过,过耳不过心。
这一摔,倒把余文洲这个小崽子摔矫情了。
走到昨天摘枇杷的地方,他就伸出小手指着树上的枇杷,转头眼巴巴地看着余坤安,就是不说话。
余坤安满脸黑线,这小子怎么还娇娇气气的了,“怎么啦?摔一跤还把嘴摔坏了?不会说话啦?”
余文洲还是不说话,把头转向王母,继续眼巴巴看着王母。
只是刚刚哭过一场,长睫毛还湿漉漉的,眼睛也是水汪汪的,这杀伤力,王母哪受得了!
“哎哟,我家乖乖是想摘枇杷是不是?外婆让你阿爹带你摘,把树上的枇杷都摘下来给乖乖带回家!”
余文洲一听,满意了,他外婆理解力满分!
然后余坤安就看着小崽子又把头转向他,还是不说话,眼睛里却透出几分小得意。
这小子是要闹哪样?
“昨天摘的还没吃完,摘啥摘?咱们是来摘芒果的,你小子别闹……”
话音未落,他就看着小崽子又扭头看向王母,眼睛里的泪要掉不掉,老委屈了……
这突然是哪里来的表演欲?
余坤安简直无语,这小子在家也没这么矫情啊,难道是刚才真摔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