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坤安:“……”
真谢谢你了,我的好大儿!
“儿子,听阿爹说,你们已经断奶了,不是小奶娃了。一直挨你们阿娘睡会长不高的。瞧瞧你们阿涛哥他们,是不是都自己睡的?”
余文源:“真的会长不高?”
余坤安点头肯定:“嗯!真的!”
“那……好嘛。阿爹你挂蚊帐吧,我和弟弟自己睡小床。”余文源皱着小脸想了一会儿,总算松口了。
“好嘞!”
余坤安一见儿子松口,也顾不上脚疼了,蹦跳着把余母买的那顶蚊帐翻出来,麻利地给小床挂上。
说是小床,其实也不算小,只是比他们新家打的那张床窄一些,新蚊帐挂上去倒也合适。
王清丽看他连哄带骗再加一顿折腾,简直无语死了!
这男人对分床这件事是不是有点过于执着了?
……
接下来的几天,余坤安老老实实在家养伤。
伤筋动骨一百天。虽说他脚没伤那么重,但接下来三五天也别想下地干活或者出门收货了。
鹿鸣村那边的收货的事情,就由余大哥和余二哥一起去忙。
他也不是一个坐得住的,难得几天都在村里,他中午吃完饭还会溜达到场坝上,跟人凑个牌局,打打牌,吹吹牛。
自打他变好以后,赚钱好像也比别人轻松了些,所以大家围在一起,会时不时就飘出几句酸溜溜的话。
余坤安听了也只是笑笑,不接话,随便敷衍两句就带过去。
为这种话较真,不值当。
但偏偏就有人不识相,非要来找存在感,膈应人。
“阿安,听说丁家那个大媳妇对你有意思嘛……”王二贵在一旁挤眉弄眼地说。
这王二贵在村里名声臭得很,好小偷小摸,三十好几了他爹妈才东拼西凑借钱给他讨了个媳妇。
不,说是讨媳妇不合适,买媳妇比较合适,他媳妇在娘家那边过的也不是什么好日子,为了兄弟的彩礼钱被卖给了王二贵。
王二贵这个人,好不容易成了家,还三天两头打媳妇,反正是烂人加懒汉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