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验,五六斤湿花才能出一斤干货。收湿的好,咱自己晒放心,品相也好把控。价格嘛……”她心里算了算,“按六斤出一斤干算,刨去咱晒的功夫和损耗,湿的定四毛钱一斤咋样?”
余坤安点头,“就四毛!我这就去找阿娘,让她在村里招呼一声。”他起身就要走。
“等等,”王清丽叫住他,“顺便把床上那两床被子抱出来晒晒,这两天潮气重。阿奶屋里的也抱出来。”
“遵命!”余坤安嬉皮笑脸地应了,麻利地进屋把两床厚棉被抱出来,搭在院子里的晾衣竿上,拍打得蓬松。又去老太太屋里,把她那床新被子也抱出来晒上。这才拍拍手,往老屋走去。
老屋那边正热闹,几个来串门的婶子正隔着蚕房的窗户玻璃往里瞧,一边和余母搭着话。
余坤安趁机把收金银花的事儿大声说了一遍,特别把收购要求也强调了一遍,只收还没有开完全的花苞。
果然,不用余母亲自跑腿宣传,这几个婶子出门没一会儿,“余坤安家四毛钱一斤收金银花”的消息传开了。很快,就看到三三两两的妇女提着竹篮,说笑着往山坡上去了。
余坤安溜达回自家院子,王清丽正在翻晒被子:“这么快就跟阿娘说好了?”
“嗯,运气好,碰上几个婶子在老屋那边,顺嘴一说,全知道了!”余坤安走过去帮忙拍被子。
“阿安,”王清丽一边捋平被角,一边若有所思地说,“你说,咱把银盘坡那山脚下,也种上一圈金银花咋样?你前阵子不是说等天麻发了芽,要移一部分过去,还想把山脚围起来?我想着,金银花藤爬得快,开花了能摘,一举多得。”
“哎哟!媳妇儿,你这脑袋瓜子怎么长的!这主意太好了!等这茬金银花摘完,我就进山去寻摸些老藤根,挖回来种上!说到进山……”
他搓了搓手,有点兴奋,“我们可有些日子没上山了。等过两天山里的雨水再干爽点,我约上大哥二哥,进趟山转转!”
王清丽闻言,立刻正色叮嘱道:“进山可得当心!这个时节蛇虫都出来了,不像前些时候。下次你去城里,记得到中药铺买些驱蛇虫的药粉啥的,备齐了带上!”
“记下了记下了!”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