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一个!”余坤安有求必应,又舀起一瓢水浇下去,逗得两个孩子咯咯直笑。
王清丽拿着两套干净衣裳站在门口,看着盆里水花四溅,皱眉道:“水都快凉透了!还玩!赶紧擦干了穿衣裳!回头着凉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哎!马上就好!”余坤安应着,扯过旁边的大毛巾,把两个光溜溜、冒着热气的小肉团子裹住,一手一个夹在胳肢窝底下,快步抱回屋里。
“阿娘!看!香香了!不臭臭!”余文洲扭着小身子献宝。
王清丽把衣服塞给余坤安,“行了!少贫嘴!赶紧穿上!站墙角去!罚站还没完呢!”
“阿娘…想吃糕糕…”余文源眼巴巴看着桌上油纸包。
“想得美!不长记性还想吃糕?给我站直了!”
她说完,转身就去收拾那堆泥猴脱下来的脏衣裳了。
余坤安赶紧给俩小子套上干净衣裳,一手一个拎到墙根下:“站好站好!听阿娘的!”
余文源苦着脸看向老太太“阿祖…糕糕…”
老太太笑呵呵地点头:“哎!糕糕给你们留着!阿祖收着,站完就给你们吃!”
“唉——”余文源像个小大人似的,长长叹了口气,肩膀都垮了下来。
“唉——”余文洲立刻有样学样,也拖着小奶音叹了口气,小眉头皱成一团。
余坤安看得忍俊不禁,伸手捏捏两个儿子嫩乎乎的脸蛋:“哎呦喂!我家俩娃娃咋变成小苦瓜喽?”
“不苦!香香!甜甜!”余文洲立刻反驳,还努力吸了吸鼻子,闻鸡蛋糕的香味。
正逗着孩子,余父余母各抱着一大捆青草进来院子。
“娘,你们这是去油菜田薅草了?”余坤安问。
余母放下草捆,捶了捶腰,“嗯!这草长得贼快,薅都薅不完!养猪场那边都晒了好几茬存着了。”
余父放下草,拍打拍打身上看向余坤安:“你早上说那收草药的事儿,跑得咋样了?”
余坤安咧嘴一笑:“爹!您儿子办事您还不放心?办得妥妥的!村委和收购站的证明信,都揣回来了!双保险,这回稳了!”
“那打算啥时候在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