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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萧，你别这样看我行不？”

宁昭瑶被萧熠眼神中的难过看得有些心酸，她别开视线看向别处，“又不是必死的局，你这样看着我，都让我感觉自己真可能没希望了似的。”

“小宁。”

萧熠坐到了宁昭瑶的旁边，用手扶着她的后脑，让自己的额头重重抵着她的，带着未散的冷汗和抑制不住的轻颤。

萧熠的鼻尖几乎蹭到宁昭瑶的脸颊，却又克制着不敢太近。

他怕自己此刻抖得不成样子的身体，会让宁昭瑶察觉到他心中那份几乎要将心脏啃噬干净的恐惧。

“对不起，小宁……”盯着宁昭瑶唇角还残留着的血渍，萧熠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疼得他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声音从萧熠的齿缝中挤出来，低得像被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裹着碎玻璃似的疼，“都怪我，是我……是我把你硬拖进来的。”

他的睫毛垂着，能看到眼底泛着红血丝，平时沉稳的眼神此刻糊着一层水汽，混着后怕和自责，像个闯了弥天大祸的孩子。

如果我能再谨慎一点，如果当时我自己过来调查而不是带着小宁一起……

“我后悔了……”萧熠的喉结滚了滚，将声音压得更低，几乎要融进两人交缠的呼吸里。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过自己的自负，那些曾经引以为傲的果断和算计，此刻都变成了插向他心尖人的尖刀。

“我当时为什么非要带着你一起来查这个案子，让你卷入其中？”

萧熠额头又用力抵了抵，仿佛是想要透过这一点接触，把宁昭瑶所中的毒吸回自己身上一般，“如果我们没有相遇……”

“啪！”

萧熠的话还没说完，额头上的温度陡然一凉，紧跟着左脸颊便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痛楚。

他怔然地看着结结实实打了自己一巴掌后，甩了甩手腕，因为委屈而眼眶通红的宁昭瑶，“小宁，你手疼吗？”

“我疼你妈！”

爆了一句粗口的宁昭瑶，随着萧熠明明被她打了一耳光，却还在关心她手疼不疼的这句话，隐忍在眼中的泪水瞬间滚落，“萧熠，你别让我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