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冲撞了赵县男,我在这里向您说声对不起,望您宰相肚里能撑船,饶过我这一回,以后我看到您,一定饶路走,绝不在您面前碍眼。”
他这话说得可谓低声下气,周围的宾客听在耳中,都不免一阵吃惊。
赵寒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自顾地喝着,没有看向他,也没有回应他。
杨安能发现的事,他自然也能发现。
他与赵诚之间并不无恩怨,算起来这是他与对方的第一次见面,结果刚一见面,他便从对方身体感觉到了敌意,他没有任何表示,却还是遭到对方的刁难,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
因此,他看着杨安近乎不近人情的做法,却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什么。
赵诚保持着躬身的动作,迟迟没有等到回应,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杨安见状,神色冷了下来,沉声道:“滚吧!”
赵诚松了一口气,再次朝两人行了一礼,这才转身离开。
只是转身的那一刻,他的眼神便变了,其中夹杂着无限的怨毒。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杨安让他滚,并不是原谅了他,毕竟刚才面对冯去疾时,赵寒至少说话了,但在面对他时,却是一句话都没说过。
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杨安在商场摸爬打滚这么多年,哪还不明白他的想法。
也只有在面对薛红棉时,他才会显得无脑。
赵诚离开后,场面渐渐从那些凝固的气氛之中活跃过来。
这时老鸨走了出来,热情地招呼着众人。
“现在的结果已经很明显了,赵县男的表现最为亮眼,而刚才红棉姑娘也对我说了,待会儿想请赵县男进房一叙。”
她说这话时,眉眼弯曲,脸上的喜悦不加掩饰。
有了赵寒那首诗,红棉的名声必将响彻大江南北,而丽春院也会水涨船高,将来薛红棉不论是留在这里,还是赎身离开,丽春院都能狠狠赚上一笔。
遇到这种天大的好事,她焉能不喜?
而随着她的宣布落下,众人一阵叹息,望向赵寒的眼神充满了羡慕。
他们来了这么多天,每天准时守候在红棉姑娘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