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财富,摩托车、冰箱、洗衣机、电视机应有尽有,每次我们来镇上赶圩集,都是你永顺伯请吃各种口味的米粉,他脸上的笑容从来就没有消失过。”
“生活富足,人的精神状态肯定不一样。”
“他的歹运是从刘金彪小学毕业后开始的,那时镇上的风气很不好,到处都是打架斗殴,抢劫偷盗,调戏妇女,小流氓遍地都是,刘金彪就是因为身处大染缸,没能把持住,误入歧途,小学毕业后就不再上学,天天跟镇上的流氓混在一起,有些资历后,自己了成立山头,招揽打手,看谁不顺眼就修理谁,把人打伤打残是常有的事,搞得你永顺伯隔三差五去派出所领人,赚钱的度跟不上赔钱的度,加上后来刘金彪又染上赌瘾,没过多久,就把家底赔得精光,你永顺伯的脸上从此没有了笑容。”
陈家俊站在原地一动没动,胳膊上的伤口又开始疼了,他看着绿狮子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胸腔中的仇恨像是被这热闹的鼓点冲散了些。
后来的事,不用说陈锦鹏赘述,陈家俊就能猜到。
初三的时候,比陈家俊大两三岁左右的刘金彪看上了大陈家俊三四岁左右的李寒梅,两人成熟得都比较早。
每天晚自习下课,李寒梅就得乖乖跟守在校门口的刘金彪回家过夜,若有不从,刘金彪就把李寒梅毒打一顿,李寒梅根本无力反抗,也不敢反抗。
陈家俊还以为初三时的李寒梅是走读生呢,原来是被刘金彪胁迫的。
停了一会儿,陈锦鹏忍不住继续往下讲:“为了拴住刘金彪,不让他再整日往外跑,李寒梅初中毕业后,你永顺伯就给他们办了结婚仪式,并立刻分家,本意是想让刘金彪把自己小家的生活重担勇敢地挑起来,没想到他却把生儿育女、种菜卖菜的重担全部压在李寒梅一个女人的身上,照样游手好闲,出没不常,夜不归宿,日子越过越穷,李寒梅稍有不从,就会招来刘金彪一顿暴揍,常年被打,导致精神都快出问题了,还整天吃不饱穿不暖,让人心疼。”
“我去圩集采购刚见过李寒梅,的确可怜得很。”
陈家俊没敢把李寒梅还在医院住院的事情告诉父亲。
陈锦鹏叹了口气:“金彪这孩子,过早踏入社会,走了歪路,一下子让他变好肯定不容易,江山易改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