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出现个个毒师,放蜈蚣、用腐骨粉,想赶尽杀绝,这是第二次杀人未遂!”
芳姐顿了顿,声音陡然拔高。
“但我们方先生说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再一再二可以忍,再三挑衅绝不容!所以才有了这句口号。不是我们好斗,是有人逼得我们不能退!”
人群瞬间炸了锅。
“竟有这种事?下毒还带放蜈蚣的?太歹毒了!”
“你们没受伤吧?那毒师抓到了吗?”
芳姐笑着点头:“托诸位的福,毒师和刺客都被官府拿了,还抄出他们背后主使的证据。只是那主使势力大,我们还得往京都讨公道去。”
这时,胡连走过来接过话头,指着另一面“流血流汗不要流泪”的小旗,朗声说道:“诸位知道这口号咋来的不?是我们方先生在北疆战场上学的!”
“三个月前草原王庭左贤王率部来犯,国土沦陷,生灵涂炭。方先生身为军户之后,毅然决然加入战斗,屡立奇功。养马垛子以偏厢车车阵大破数万草原骑兵,以六百骑兵护佑粮道安全无虞,奇袭清风口……”
胡连正自说着,忽然有人大声地质问起来:“你说的这些战斗我们也有耳闻,那不都是远征侯王婆娑,北疆第一将宁勿缺的战绩?竟然拿来安置在什么鼠辈方宁身上,可发一笑!”
有性子急的文侠已经抽出了刀剑,看样子是准备教训教训冒名军功的宵小之徒。
胡连却不急,他在讲的时候已经预料到会有如此的反应,因此回头对车厢内说道:“方先生,可否展示一下行走校尉的军牌,出示一下宁勿缺将军的亲笔信?”
方宁从车厢内伸出一只手,将行走校尉的军牌和一封书信交给了周巡,还有一个玉佩同样交到了周巡的手中。
周巡拿着这些东西,站到了胡连的身旁。
胡连拿起了军牌和书信,高声说道:“各位如果不信,可以看看这些信物,若不是宁勿缺将军的心腹之人,岂能得到这些?我家先生虽然年少,但在战场上勇冠三军,在宁将军麾下,可是一等一的军功之身。”
“再有这枚玉佩,各位可知道是何人之物?这乃是下阳郡总兵秦破虏的随身信物。相信有的人知晓盛县恶霸王富贵被惩治的事情,当时可是方先生用了秦总兵的玉佩信物调了的兵。”
“不然,各位以为,一个千户所的士兵,说调动就能调动?若非方先生与秦总兵是生死之交,秦总兵也不会将信物交给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