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害了一个又一个。
“你要多少钱?”
“一万块!”杨一环看着他,“一分都不能少!”
那人有些傻眼,要知道一个月的工资才几十块,一万块你也开得出口?
“少跟我瞪鼻子上脸,你调动一个老师就要千把块,一万块对你来说虽然有点问题,但问题不大。”杨一环早就知道这人平时从教师身上捞了不少钱,不让他吐出点来哪行。
重要的是,着都着了,除了钱没有什么可以补偿。
“行。”那人见她拿捏着自己的把柄,一咬牙同意下来,“但是我现在身上没这么多钱,改天给你。”
“改天是什么时候?”杨一环制止他要穿衣服的动作,“身上没钱也行,有多少先给多少,剩下的写下欠条,一天之内必须给我,一手交钱,一手把欠条还你。”
那人只好答应,先从衣服里掏出250来,再写下9750元的欠条。
他也算是识相,晚上就把钱拿来结清,收回欠条烧掉。虽然觉得不值,价太高,但是好歹人家真是黄花大闺女,还长得挺好看。
杨一环一开始也觉得亏,守了二十年的东西,就被一个校长级别的人给破坏了,但后来一想,一万块钱也不少,按那时的工资来计算,要不吃不喝25年,心理才平衡一点。
她把钱存在银行里,领利息用,本钱一分不动,以备不时之需。
没想到的是,第二年,区文教局基建科的科长去她学校检查工作的时候说起来竟然是她的校友,只是高她四五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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