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马上就教训这小子,都是他的错,不,我也有错,不该不问青红皂白就上门来,好在,不打不相识,以后如果有什么地方用得着我的,带个信过去就行。”一改常态的刘富友,着实让郑八斤肉麻一下。
“行了,人家郑老板何许人也,用得着你?”王冲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倒是你,无端得罪郑老板,郑老板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你一般见识。但是,也不能这么不懂规矩,到镇上去摆一桌,当面向郑老板赔不是,同时,也算是我们尽地主之谊,略表心意。”
“好,一切都听所长的,应当如此。”说着,把金丝雀叫了过来,让他向郑八斤赔礼。
金丝雀早就看着不对劲,但是,也不敢逃走。这会儿听到叫他,只好胆战心惊地过来,差点就给郑八斤跪下。
郑八斤拉起他,不想让人看着自己得理不饶人。特别是这种小混子,毫无底线,不可深交,划清界限最明智。
人们看着不可一世的小混子,还有所长等人,对郑八斤客气万分,大感诧异。
不过,总有聪明人,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由得对郑八斤的人格魅力更加欣赏,还逢人就说,郑老板简直是手眼通天的人物,连所长都对他如亲兄弟一样亲热。
没过几天,几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这会儿来了个郑老板,本事过人,人脉极广。
当然,也有人越传越离谱,开始传他和乡长关系不错,传到最后,说他和市长都是过命的交情,拜把子兄弟。
当然,这种传法,对郑八斤反而有个好处,再也没有人敢来找他的麻烦。跟他过不去,就是跟自己过不去,给自己找不痛快。而且,再也不愁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