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但是,他身边的黄毛女人却是冷笑一声,用憋脚的汉语说道:“曾坑仁,你怕他做甚?不是你姐夫就是沪市里的大官吗?随便一个电话,就开除这个小警察。”
曾坑仁像是这才反应过来,底气再度足起来,是呀,一个小小的警察,算得了什么,在姐夫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就算是警察局局长,都是在姐夫下面。
他看着一脸平静的郑八斤,却又神气不起来,总觉得这小子的眼神太过于犀利,像是可以看穿他内心的恐惧一样。
正要找两句自我打气的话来吓一下郑八斤,人家已经不给他机会,突然扣动扳机,吓得小伙子差点就尿洒当场。
然而,枪并没有响。
郑八斤冷冷地说道:“你怕什么,枪里没有子弹的。”
“你特么的耍我?”曾坑仁气得不轻,大骂出口。
然而,下一秒,车门突然开了,郑八斤大手,将他从车里提起,就如提一只鸡一样,将他整个人轻松无比就抓出来。
人们不由得一愣,继而是一声欢呼。
特别是那些民工,平时就没少受这些有钱人的气,这会儿,看着狼狈不堪的肇事者被提出来,莫名的怒气再度激发,一起喊道:“打死他!”
郑八斤没有动手,看一眼王北当,平淡地说道:“打人可是不对的,更不能打砸车子,那是私人财产。”
如果是知道郑八斤脾气的人,肯定知道,但凡他一露出平淡的笑容,那就是要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