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最恨的,就是吃软饭的人。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最起码要自食其力。
“对了,你告诉你的操盘手,从明天开始,可以拿一部分资金,跟着做多,但是,不能追涨杀跌,只能高抛低吸,有得赚就跑,股价下来就抢筹。”
“你是说不能再做空?”纳英有些疑惑,郑八斤不是一直在唱空吗,怎么会这个时候让自己做多?是转变了思想,提高了认识,认为西米地产会起死回生?
“当然不是,长线依然是做空,做多是只是超短线,能赚多少是多少,不放过一切机会。”郑八斤只差明说,扶桑有人要打着救市的名义,割一波韭菜。
自己正好跟着他们的节奏,帮着挥下大刀。
“不是要一鼓作气,让他直接见底吗?”纳英有些奇怪地问道。
“一路下杀,没有反抽的时候,反而会让人们认为快要见底,开始疯狂抄底。我们就是让他阴跌不休,偶尔来点小反弹,把没有机会上车的人引上车,再慢慢磨损他们的士气。”郑八斤笑着解释,这样做的好处,是让利益最大化,而且,偶尔弄些筹码在手,方便帮着砸盘。
如果所有的资金都用来做空,没有筹码,谁那么蠢,专门帮你砸。
就算有,主动权也是别人,自己左右不了。
正说着,浴池的门突然打开。
郑八斤知道这是要搓背的节奏,不想让纳英知道自己这里也有温柔乡,忙着推说有事,改天再聊。
说着,挂下电话,起身向浴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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