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仿佛这样能缓解些心中的懊恼。那脸颊的触感,就像摸到了一块发面馒头,让他的心情愈发沉重。
楚逸尘紧接着补充道:“而后,在前行的漫漫长途中,我们邂逅了一个女修。”微风轻拂,一片落叶悄然飘落在楚逸尘的肩头,他却浑然未觉,只顾沉浸在那段不堪的回忆中,“那女修,宛如一朵在狂风暴雨中摇摇欲坠、楚楚可怜的柔弱花朵,可怜兮兮地向我们诉说悲惨遭遇,哀求与我们组队同行。”他一边说着,一边生动地比划着那女修当时的模样,脸上满是懊恼悔恨之色。他的手在空中挥舞着,仿佛要将那段不堪的经历挥散。那女修的声音,此刻在他耳边回响,就像一阵蛊惑人心的魔音,让他后悔不迭。
“我们一时心软,便不假思索地答应了她。”李阳接过话茬,继续讲述,“那女修信誓旦旦地说知晓一条捷径,能如闪电般快速带我们走出那片仿若错综复杂迷宫般的山林。我们鬼迷心窍,信以为真,便如同被绳索牵了鼻子的憨傻老牛,傻乎乎地跟着她前行。”
此刻的李阳,恨不得狠狠扇自己几个耳光,痛恨自己当初为何如此轻易轻信他人。他的拳头紧握,关节泛白,显然还在为自己的愚蠢而恼怒。每走一步,他都觉得自己像个被愚弄的木偶,被那女修牵着走向陷阱。
“一路上,我们也算相安无事。第一个晚上,静谧得仿若沉睡了千万年的太古森林,没有丝毫异样动静。”楚逸尘回忆着,神色间既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又有对未知危险的后怕。他微微颤抖着声音,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看似平静却暗藏危机的夜晚。
那夜的寂静,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们笼罩其中,而他们却浑然不知危险正悄然逼近。月光如水,洒在他们身上,映出三人略显疲惫却仍满怀期待的身影。
“可到了第二个晚上,行至一处如镜般的湖边,那女修说想要好好休整一番。”李阳的语气变得愈发沉重压抑,“接着,她竟在湖中悠然沐浴起来,还颐指气使地让我们二人在岸边为她守卫。”
说话间,李阳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尴尬,仿佛又看到了当时那令人窘迫的场景。微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恰似他此刻内心的波澜。“我们那时,真是老实得像两根呆立不动的木头桩子,尽职尽责地守在一旁。”李阳说着,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对自己当时的愚笨感到无比可笑。他看着那平静的湖面,仿佛能看到自己当时愚蠢的倒影,在水中嘲笑着自己。
楚逸尘满脸愤懑,咬牙切齿地说道:“谁能料到,突然冒出一伙人,自称是那女修的同伴。我们瞬间察觉到情况不妙,想要抽身逃离,可那女修却瞬间翻脸,像一条凶狠残暴的毒蛇,恶狠狠地污蔑我们意图轻薄她,还威胁她同行。”他的眼中闪烁着怒火,仿佛那一幕就发生在眼前。那女修的面容,此刻在他脑海中扭曲变形,如同一个狰狞的恶魔,让他恨得咬牙切齿。
“我们据理力争,与那女修的同伙激烈冲突起来。”李阳攥紧了拳头,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奈何对面人多势众,我们就像两只毫无反抗之力的待宰羔羊,被打得鼻青脸肿,成了现在这副惨不忍睹的猪头模样。”李阳说着,摸了摸自己肿得像馒头一样的脸,心中满是屈辱。每一次触摸那肿胀的脸颊,都像是在提醒他自己的愚蠢,让他的屈辱感愈发强烈。
“还好凌风大哥如神兵天降般路过,及时救了我们二人。”楚逸尘心有余悸地说道,眼中满是对凌风的感激与敬重之情。凌风的出现,就像一道曙光,穿透了黑暗的云层,拯救了他们于水火之中。
李阳与楚逸尘刚磕磕绊绊地讲完自己那令人啼笑皆非又无比狼狈的悲惨遭遇,正满心懊恼地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时,一道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骤然响起,在这略显寂静的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