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闪烁着泪光。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仿若风中瑟瑟发抖的花瓣,欲言又止。
片刻后,她眼神毅决地望着钟离,那目光仿若燃烧的火炬,明亮而炽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然。
她赶忙说道:“先生,我知晓您没有那等意思,只是我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她的声音轻柔而婉转,仿若山间潺潺流淌的小溪,带着一丝哽咽,却又透着毅决,“您屡次救我、帮我,我无以为报,就想着能留在您身边,听从您的安排,如此我这心里方能安稳些。”
她在心里默默发誓,只要先生答应她的请求,她定会倾尽全力,为先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钟离见她如此执着,心中又是无奈又是怜惜。
他上前一步,脚步沉稳而毅决,仿若这脚下的雪山都在为他的步伐而微微颤动,似是在向他这位尊贵的神只致敬。
他伸出手,那双手修长而有力,仿若精美的艺术品,轻轻扶起苏婉清。
他的动作轻柔而细致,仿若在扶起一件稀世珍宝,生怕稍有不慎就会将其损坏。
他的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关切,仿若一湾静谧的湖水,深沉而宁静,语重心长地说道:“姑娘,每个人生来都是自由的,我所秉持之道,便是尊重这世间万物的自由,从不喜欢奴役他人,你亦是自由的,无需这般为难自己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想着如何才能解开这姑娘的心结,让她不再被这报恩的执念所束缚,能够自由地去选择自己的道路,绽放属于自己的光彩。
然而,苏婉清却像是钻进了牛角尖一般,对这个问题格外执着。
她的双手紧紧地握住衣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仿若冬日里凝结在枝头的霜花,透着一股清冷与倔强。
她咬了咬下唇,那粉嫩的嘴唇上瞬间出现了一排浅浅的牙印,仿若盛开的花朵被轻轻咬了一口。
她再次屈膝欲跪,那动作带着一种决然与恳切,仿若一位虔诚的信徒在向神只献上最诚挚的敬意。
她急切地说道:“先生,我若不认您为主人,我这心里实在过不去。
如今我身无长物,也没什么能力可以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我虽知晓以身相许太过轻薄,也不过是虚妄之举,所以我只能先认您为主人,这样我才能稍感心安,还望先生成全。”
她的内心犹如汹涌的波涛,一方面是对钟离的感恩之情,如同熊熊烈火,燃烧不息;另一方面是对自己无力报答的愧疚与不安,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心头。
在她看来,只有认钟离为主人,才能稍稍缓解这份内心的煎熬。
钟离刚要再次劝阻,苏婉清又急忙开口道:“先生,您一直劝我追求自由,可现今我这所谓的自由,却好似是被某种无形的、至高无上的意志强加于身的自由,就像被那高高在上、主宰一切的神秘力量限定了路径的自由一般,这难道能算作是真正的自由吗?
我受您如此大恩,若全然不顾您的意愿,只按照自己的想法肆意而为,我这良心怎能安稳?又怎能不愧疚难安呢?”
她的声音微微提高,语速也加快了些许,仿若一只急于表达自己想法的小鸟,透着一丝急切与焦虑。
她心想,先生或许不明白她内心的矛盾与挣扎,这自由与报恩之间的抉择,让她痛苦不堪,但她始终认为,报恩是她当下不可推卸的责任,哪怕是以失去自由为代价。
钟离听到这话,身子猛地一僵,仿若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击中,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仿佛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之中。
曾经,他也有一位挚友,在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