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捂住额头,又是一阵剧痛袭来,手中的茶盏&0t;啪&0t;地摔得粉碎。
&0t;&0t;他脸色惨白地盯着地上的碎片,终于明白——
有些界限,连想都不能想。
他猛地搁下笔,指节泛白,额角已渗出冷汗。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翻涌的思绪,继续写道:
「此佛非寻常僧侣,恐非人力可敌。
若其有意东进,我昭国边境危矣。
臣……」
萧凛的笔尖悬在纸面,迟迟未能落下。
他本该再入吐蕃查探,可一想起那日窒息般的压迫感,胸口便如压了千斤巨石。
离开吐蕃境内后,那股无形的桎梏虽已消失,可恐惧却深深刻进了骨髓。
「臣建议暂观其变,另寻良策。
」
其意思就是吐蕃他们动不得。
写完最后一字,他重重合上奏折,蜡封加盖,唤来亲信八百里加急送往昭都。
帐外风声呜咽,萧凛独自站在夜色中,望向吐蕃方向。
远处的雪山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银辉,而山的那头——
有一个他再也无法直视的神。
与此同时,吐蕃宫殿内,烛火摇曳,罗帐低垂,氤氲的暖香在空气中浮动。
琮渊精壮的身躯在烛光下泛着蜜色的光泽,紧绷的肌肉线条随着呼吸起伏,汗珠顺着完美的背肌沟壑缓缓滑落。
他忽然停下动作,修长的手指抚过苏槿汗湿的鬓,结实的胸膛微微起伏,一滴汗正巧落在她锁骨凹陷处。
&0t;他又在想你。
&0t;低沉的嗓音里压着危险的意味,喉结随着说话上下滚动。
未等苏槿回应,他已俯身狠狠封住她的唇。
这个吻带着惩罚般的力度,灼热的鼻息交缠,他宽阔的背肌绷紧,汗湿的丝有几缕黏在颈侧,在烛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苏槿轻喘着仰起脖颈,却被他遒劲的手臂扣住后脑更深地掠夺。
琮渊的腹肌随着呼吸收缩,汗珠顺着人鱼线没入腰间松垮的绸裤。
帐外夜风骤起,带着凉意的风拂过他汗湿的脊背,却浇不熄肌肤相贴的灼热。
琮渊的薄唇离开苏槿被吻得嫣红的唇瓣,在她耳边低语:&0t;抱紧。
&0t;
低哑的嗓音里带着餍足的笑意,结实的胸膛随着轻笑震动,汗湿的肌理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他撑在苏槿上方,汗水顺着下颌滴落,在床褥上洇开深色的痕迹。
窗外月光如水,将他完美的身形勾勒一道银边。
一个月后,昭国皇宫·御书房
金丝楠木案几上,烛火幽幽跳动,映照着年轻帝王俊美而凝重的面容。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萧凛呈上的密折,朱批未落,眸色却已深了几分。
吐蕃的境况,他再清楚不过。
——农奴制根深蒂固,百姓如蝼蚁般苟活,贵族与喇嘛寺却享尽荣华。
正因如此,他才派萧凛驻守边境,伺机而动。
可如今这封奏折所言……
活佛降世?万民归心?
帝王唇角微扬,眼底却不见笑意。
若这世上真有神佛,为何从未怜悯过劳苦百姓?
“小系统。
&0t;他忽然开口,声音清冷如玉,&0t;你说,吐蕃当真会有活佛降世么?&0t;
虚空之中,一道无机质的声音响起:【根据数据库扫描分析,此类事件生的概率为00001。
】
年轻帝王轻笑一声,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案几。
这个数字,几乎等同于&0t;不可能&0t;。
可萧凛素来沉稳,绝非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