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子?”
护着自己明显比旁人同样月份还要大一圈的肚子,沐子秋思索半晌摇摇头,
“不了吧,时间还早,父亲肯定还未用膳,我们回府也是一样的。”
摸了摸他圆滚滚的肚子,梦娇歪头含住了他的耳垂,像裹糖块一样轻吮着回,
“不一样的乖宝,照母亲来信所言,她午后约莫刚好进京,
若是此时回去,怕是会打扰到他们相聚。”
闻言沐子秋不由一怔,脸上迅速窜起绯色,
偏头用水润的眸子与她对视,想说母亲上京,他们作为子女的总要先拜见才是。
只是当视线与那双满是欲火的眼对上,呼吸一瞬便跟着乱了节奏。
说来自从父亲上了京,他们二人夜里就再没能闹腾过,
也不知是不是被离开前妻主做戏的那一幕吓到,父亲对妻主可谓是严格至极。
联想到每次某人那么能折腾,他身子可耻的跟着软了下来,
“妻,妻主,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梦娇听罢不由的笑了一声,低头吻在了他额头,
“想什么呢,我怎么舍得你吃苦?我给隔壁那小院买下来了,晚上去那儿...”
沐子秋闻言腿上的肌肉跟着酥了酥,
合着是他家妻主是蓄谋已久,就是不知,他如今有了身子,还能不能伺候她尽兴...
......
事实证明,还真不是他伺候她,
夜半时分,梦娇舔了舔略微开裂的嘴角,靠在床头悲伤望天。
天杀的,有了孕怎么就这么不经撩呢?
难道真是孕囊挤压,所以更容易飞飞?
想到自己接下来还要素好几个月,欲求不满的梦娇再不甘心也只能钻回被窝委屈巴巴种几个小草莓...
翌日清晨,梦娇扶着面色红润,却脖颈一片红点的小夫郎刚进府门,
迎头就是一个熟悉的耳巴子袭来。
她灵巧的躲过,然后耳畔便是洪母那熟悉的大嗓门,
“你有病啊,他怀着孕你还这么不着调,影响到老娘孙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