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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若是真让他招了,那这偌大的家产到时候还不便宜了旁人。
她如何不知后日之事,就是因为知道的时候太晚了,她这才着急忙慌现在就跑来找他,
“哼,我还没死呢,沐府的事我怎么就无权得知了?
你莫要忘了,你的户籍没有我的同意,谁也拿不走!
惹急了,我一直诉状告上衙门,治你个不孝之罪!我看你还想安然出嫁!”
沐子秋面上泛起一抹嘲讽,这话被她说出口,他竟是半点儿没有意外。
他这母亲一惯是个认死理的无脑花盆,这话她既能出口,那定是背后有人指点,
不必想都知道是谁。
本来,他都已经做好了她大闹一通,甚至找人毁他生意的准备,
可是现在,她既然先找来,那定是她已经想好了交换的条件。
想到此,他面不改色将计就计,且看他这母亲能玩儿出什么花样。
“母亲这又是何必,小小的一个我,如何能与整个沐府相提,您今日来到底有何事,不妨有话直说。”
沐长虹闻言心中一喜,挺了挺脊背瞬间来了些许底气,
她就知道,这混小子前日里的种种,根本就不是察觉到了她们想要把他送人的计划,而是因为户籍在跟她闹脾气。
“咳,母亲又何尝不疼你,小时候你那般瘦瘦弱弱,每次出门都闹着坐在娘的头顶才愿意出门你忘了吗?
唉,罢了罢了,男大不中留,母亲也不是非要霸着你的户籍。
只是,你知道的,这沐府偌大产业,你总不能,出嫁了全部带走不是,
你妹妹她如今也长大了,你看......”
闻言,沐子秋心底泛起冷笑,果然如此,觊觎的还真是他手中产业,
不过想到沐府与死去知县的瓜葛,只要能脱离沐府,未尝不可。
“母亲说的是,我一个男子出嫁,如何能将家中产业都带走...”
沐长虹面上霎时难掩欣喜,
“那你今晚便去我院中用膳吧,母亲叫人做几个你爱吃的菜,我们谈谈你嫁妆怎么陪,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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