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对她献上,好傻。
祁川苍老的容颜骨相帅气依旧,手忙脚乱地擦去她眼角的泪珠,俯身吻着她轻哄,
“乖乖不哭,四十多年,我都已经习惯了,乖,不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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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熟的紫衫蔓延全线,沿线的金液将山川河木滋养得生机盎然,
丝丝缕缕的金光外泄,渗入海底被一条暗红色的触手扭缠。
世界意识品着茶看向姗姗来迟的梦娇,语气里带着些许自己都没察觉的不甘,
“哟,你这是哄完你家男人了?”
闻言,梦娇没给他半分脸色地偏头,与站在潜艇里跟她微笑的男人默默对视,
他们之间,扮演哄人角色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是她。
他向来舍不得她委屈,就算是如今明知要分开,他也只笑着说她离开那日便不来了。
狠狠心转身,踏入洞穴的那一刻终还是忍不住回头冲着他挥了手,唇畔嗫嚅。
祁川努力维持笑容,静等身后的陆家小辈陆续离开,
一切平静的都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唯有分辨出她那句“我爱你”的祁川清楚知道,
他已经碎了...
监管室的监控被电流瞬间击溃,黑漆漆的万丈深海看不到一丝亮光,
祁川无力地跌靠在玻璃窗前,双眼空洞,犹如死水。
耳畔传来那日生日宴上他笑着问她的话,心如刀绞,
“你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她说:“我想......”
是啊,想和能是两个概念,
他知道,她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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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岁,全国彻底恢复正常,
那时候开始莫名看到她身上丝丝缕缕缠绕的金光。
起初只以为这是她的异能,但渐渐因着她清理的异兽数量,也明白了这好像是什么所谓的气运金光。
本也没有把这东西当回事,但不知为何,之后的一夜又一夜,梦里都是她离自己远去的模样。
梦里的她双目赤红,却不是当初身为丧尸时的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