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自己温暖的毛毛里,
梦娇舒服地喟叹一声,调皮地踩踩他爪子,吓得白煦忙将自己的指甲收回,生怕伤到她。
第二日一早,两人还在休息,梦娇突然觉得手里被塞了个凉凉的东西,她捏了捏只当是在做梦,没有在意地继续睡。
过了一会儿,耳边传来白煦刻意压低的低吼,可是梦娇还在他肚子上,他就是再小的动作她也能察觉得到。
梦娇坐起身想看看怎么了,准备揉揉眼睛才发现,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这一打眼才发现居然是截白色的尾巴尖尖,吓了一跳的她不禁怒吼出声,
“沐~冰!”
沐冰被吼得缩了缩肩膀,眨了眨红色的眸子,收回同白煦龇牙的脸转向梦娇,
“嘶嘶嘶~”
“嘶个锤子,我又不是蛇!谁叫你大早上跑来爬别人床的!”
简单用过饭,梦娇已经因为不舒服早早爬上了床,白煦原本因为小雌性发情期到来而激动的心,此刻却因为看到她脸上的脆弱而渐渐消散,
将兽皮给她裹了又裹,白煦握着她的手心疼地趴在她床前问,
“宝贝,你还好吗?你看起来很难受,白煦可以做什么告诉我。”
摸摸他的兽耳,梦娇也不知怎么解释,只能解释是自己种族特殊,
“垂耳兔一族就是这样的,过几天就好了,别担心。”
“那我们还能哎哟!”白煦捂着脑袋委屈地看着梦娇,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挨揍,难道是她不想跟自己生崽崽吗?
反应过来的梦娇给他揉揉,咳咳,浴血奋战什么的,就算是兽世,她也绝对接受不了!
“不准说,我,我这个时候不能那个,要等结束。”
“可是,不就是发情期才可以怀宝宝嘛,宝贝不想给白煦生崽崽嘛?是我哪里叫你不满意了吗?”白煦耳朵彻底软在两侧,瞧着可怜极了,
梦娇扯着他耳朵,悄悄靠近,左右他已经是自己的兽夫,往后两人也是一辈子的伴侣,以后就是想瞒也瞒不住,
“我,我和旁的雌性不同,每个月都会有发情期,但是要,要结束才可以那个,所以我随时都可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