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两个手下一脸懵,他们主子好生奇怪,又不是野生吗喽,还在土里打滚,
梦娇就这样灰头土脸敲开了原身家的门,
“哪位?”
一个熟悉的男声从院中传出,梦娇听出,这就是原主那不值钱的白眼狼爹,
徐锦识推开门,只看到一个衣着破烂的女娃站在他家门口,他端着读书人的架子开口,
“找谁?”
梦娇不管三七二十一,扑上去抱着大腿就是一顿哭,
反正这身体还是个孩子,再说,对付这种脑子不正常的,你就得比他还不正常,
“爹啊,我是娇娇啊,救命啊!哇!”
徐锦识身子一僵,愣在原地,脑中第一反应是堵上她的嘴,丢他读书人的面子,
眼见着梦娇这哭声越来越大,怕是会把隔壁住户们引来,梦娇力气又实在太大,
于是他只好假模假样,好声好气先将梦娇扶起,领着回屋,
只是一进屋子,那恶心嘴脸便有些藏不住,
“怎么回事?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什么救命,快说清楚!”
隔壁房间烧的脑子发昏的叶红音,迷糊间好像听到好久不见的女儿声音,抖擞着挪起了身子,扶着墙一步步挪,
娇娇,为什么她听到了娇娇的声音?
梦娇缩在那一副懦弱模样,啥也不管就是哭,一直到叶红音出现,
原本属于梦娇的小书架,如今换成近乎有半面墙之多的大架子,
本身给钟离未染绘画的小书桌,如今也被梦娇拿去做了专属的研读书桌,
梦娇还会时不时打着让钟离未染教自己写字的幌子,摸摸人家小手,
院子里也被她大改造,除了原本的草药,也开始种上了茉莉和各种防敏的植株,空着的地方还晾晒了各种她学习炮制风干的药材,
这些便算,可是得了趣的梦娇,就连原本被方子言负责的每日起居,都开始插手,
隔三差五换些钟离未染以前从来不会穿的颜色,搞得他半是无奈半是宠溺,
他因着自己男生女相,总是不喜艳色,可小姑娘隔个三五日便会央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