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着跪了地,双手将信高举于头顶,
“皇上,奴才不敢啊,要不,您自己看看?”
沈舒阳手中沾了朱砂的狼毫都不曾放下,便一把将信扯了过去,
“连个信都不会念,朕要你何用?”
看完后,他将手中的狼毫一把扔在龙案,
“这个江昀野,朕看他是真的要撒野!”
原来信中不仅写了自己被追杀的过程,除此之外还写自己重伤未愈,要求皇帝将自己边疆苦战十多年的年假都给他批了,他要好好休息,还厚脸皮讨要珍稀药材和稀奇玩物,说是养伤需要注意心情!
沈舒阳大怒,
“他守边一十六载,若是按先皇的律令足足十六个月,他这是要休一年多的假!
还有,朕就不信他在边疆从未休息!气死朕了,他这是置北朝的百姓于不顾,他,他,他”
一旁随着他多年的老太监急忙上前规劝,
“皇上您消消气啊,您和将军幼时相识,他那人您又不是不知,倔脾气,此次怕是真的有什么事绊住了脚也说不定,
再说打您继位,朝堂安稳,边境平和,咱北朝哪有战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