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回来也没有那么开心了，不过他还是换了个让自己开心点的话题，“足力健卖得怎么样了？”

“额……不是很好。”石上山漱有些尴尬，不过这些是没办法，米高扬工业那边帮忙本来就是意外，自己自然要不就是技术合作，要么就是股份分成。

后一个不可能，那就只能是技术合作了，再说了，那么多的学生，总不可能每个人都是超人。

足力健对于某些体力不好的学生来说，还真是很重要的东西。

后面这种东西就转为内销了，外面的大头让天命和逆熵拿了，米高扬拿走了一小部分的市场。

再加上后面卡塞尔学院逐渐稳定下来了，反而不需要这多余的了。

这也让李明暗自咋舌，算了，看来石上山漱能够做到这一步已经是很难了，那自己也不可能过于苛责他。

见李明真的不是生气，石上山漱才松了口气，别说，他可怕死了，要知道当初李明大人要他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现在却是把老本给丢了，跟着老板一起可以说是压力不小。

不过下车后，李明拍了拍石上山漱的肩膀，“这些天辛苦你了！”

石上山漱受宠若惊，赶紧九十度鞠躬，“非常抱歉！”

不过他的道歉并没有回应，反倒是两个路过的学生诧异的看着他，正是优子和幸两个人。

“副校长在干什么呢！”优子好奇的探了探头。

“嘘，可能是看到什么鬼神了吧！”而幸惊讶的歪了歪头。

“真的是太可怜了！”

“嘘，快跑！”

优子和幸算是在卡塞尔比较出名说学生了，所以他倒是不在意这种程度的调侃。

就是让他有些奇怪的是，李明大人又跑哪去了？

李明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见杰斯叼着个笔杆子在那里转的家伙，这让李明忍不住幸灾乐祸，“哈哈哈，杰斯你这个家伙居然还有今天啊！”

“啧……”杰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个家伙可是真的一点脸都不要，要不是可可利亚大人。

“话说起来，可可利亚阿……姐姐呢？”李明差点闪了舌头，才改口说道，要不是怕被某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