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墙呢？”李明看得出来，其他的东西贝特朗都忘的七七八八了，但是对于三大原则的内容记得却清清楚楚。

那么看来那位其实在实验之前已经有尝试过圣歌的效果了。

“那么之后呢？墙呢？如果要将你们变成这个样子，肯定是每个人都接触了试剂进行过了第一轮筛选后才进行墙的普适性筛选的吧。”

“在那些试剂注射到身体里后，我获得了超人的力量，但是我害怕了，我逃跑了！最忠诚的贝特朗竟然逃跑了！而且是用自己新获得的超人力量，像个懦夫一样逃跑了。”

贝特朗明明看上去就像是邪恶大蜥蜴一样的，但是此时却嘤嘤嘤的叫了起来。

李明抱着胸看着这个家伙，该说他运气好呢还是说运气不好呢，明明都好不容易的获得了这种力量了，但是因为害怕就跑了。

“即使有了试剂和很多准备，但是墙的展开，损失一瞬间出乎了预料，即使是皇帝，那一瞬间我也看到了他的苍老。”贝特朗的眼中有着肉眼可见的惶恐，“许多人在还没有来得及沐浴墙的荣光时，就直接化作齑粉，消散在了空中，剩余不足十分之一的人中，还有许多的人直接变成了怪物，没有理智的怪物，不止是人，还有动物……你没见过，那简直是人间地狱！我没有办法再说服自己追随皇帝！”

贝特朗的话音落下，李明沉默了，莎士比亚他们无法想象那是什么样的场景，但是比安卡和丽塔她们不一样，她们能猜到那是个什么样子，李明叹了口气，“不，那不是你的错……”

这种大范围的引动崩坏能，必然会导致HK值超过人体所能承受的极限，可是贝特朗就像是疯了一般听不见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