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不知道瓦尔特究竟要将他带到哪里去，但是刚才经过的那片街区乌烟瘴气，弥漫着一股工业废土的气息。

“明明你有时候看起来还挺靠谱的，怎么总是有一种幼稚呢？”

瓦尔特?杨的话让李明一下子沉默了，他其实也有意识到这个问题，但是他一直在有意回避，尤其是在完全融合了记忆之后，他觉得如果当自己真的放下了原来的记忆时，自己可能会过得更轻松，但是也有很多事情会来不及阻止。

如果这样的话，他宁愿一直这样，起码自己还有机会去改变什么，而不是像个npc一样什么也做不到。

“好了好了，这么严肃干什么，我也只是说说而已，你这样也蛮好的，多点朝气也很不错，年轻人嘛，就是该有这种蓬勃的朝气！”

“嗯……”

瓦尔特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道，李明却有些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