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听话。”
宁陵郡主身后的小翠却急得快哭了:“郡主,那太危险了,让我去吧!”
“你留下。”宁陵郡主拍拍她的手,“伤兵营离不开你,照顾好伤员。”
等大帐只剩朱高煦、朱高燧、朱吾能、宁陵郡主和小翠,朱棣突然道:“老二,老三,秘密带队人马查一下今天大帐里的人,还有医疗队所有的人。宁陵是朕的侄女,阿鲁台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咱们这边有奸细?查奸细的事,要快,更要稳。不许惊动任何人,尤其是医疗队那边,免得打草惊蛇。”
“对呀,对呀,我怎么没有反应过来?鞑靼那边怎么会知道宁陵郡主的。”朱吾能听朱棣这么一说,也反应了过来。
朱高煦抱拳应道:“父皇放心,儿臣带亲卫去查,保证一根头发丝都给你翻出来。”
一想到眼里藏着通敌的内鬼,他就浑身冒火。
朱高燧则要沉稳些,补充道:“父皇,而曾会从卫所的军籍这个查起,重点核对这次参与医疗队的军医背景,尤其是那些家在北方边境的,最可能被鞑靼抓住把柄。”
朱棣点头,目光转向朱吾能和宁陵郡主:“你们俩,随朕来内帐。”
内帐陈设简单,只有一张行军床和一个茶几,一张桌子。
朱棣示意两人坐下,自己则站在地图前,指尖点在鞑靼大营的位置:“阿鲁才知道宁陵的身份,绝非偶然。这说明,咱们的一举一动,很可能都在他的监视之下。”
宁陵郡主脸色微白,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由自主的紧紧攥着衣角:“皇伯父,是不是我连累了大军?”
“不关你的事。”朱棣打断她,语气暖和了些,“错地是那个奸细,更是那阿鲁台,现在要紧的是,如何将计就计?”
朱吾能眼睛一亮:“伯父,你的意思是,咱们假装不知道有叛徒,继续让我和郡主去鞑靼大营。”
“正是。”朱棣转身,目光锐利如刃,“阿鲁台以为拿捏住了咱们的软肋,想趁机要挟,咱们要让他以为计谋得逞,再给他来个釜底抽薪。”
“对,对,对,阿鲁台就是知道伯父爱民如子,用您的善良来威胁你,胁迫你,真是卑劣。”朱吾能小小拍了一下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