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可以学。”
“行,那我给你个机会,搬来跟我一起住,要是你能在一个月内学会做饭、把房间收拾得井井有条,我就答应你。”
白牧渊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能跟亦哥哥一起住了,这么快的吗?他以为还要好久才能进亦哥哥家的门呢。
不就是做饭打扫卫生吗?
学!
他学!
好好学!
────
温舟是被渴醒的。
他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来,脑袋还有些昏沉。
揉了揉干涩的眼睛,下意识地伸手去摸放在床头的水杯,却只摸到一片空荡,这才想起是在景池家的客房。
景延这王八蛋,跟他说了不是在自己家要收敛点,就是不听,这下好了,出去指不定会被景池怎么笑话呢?
他咂巴咂巴嘴,嗓子干得直冒烟,只能拖着有些发软的身子,慢吞吞地走向客厅去找水喝。
客厅里。
景池翘着二郎腿正看电视,见温舟出来,挑了挑眉调侃道:“哟,终于睡醒了,我家客房的床两米半呢,你怎么还摔下来扭到腰了呢?”
温舟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少阴阳人,那你卧室的床应该很小吧,不然钦珩为什么总用筋膜枪,赶紧给我倒杯水,快渴死我了。”
景池扬了扬唇角,起身去厨房倒了杯水给他,“我们一般是在沙发上,吊椅秋千上睡,掉下来是很正常的。”
“咳……咳咳…”温舟被水呛到,咳了好一会才缓过来,“你俩玩的可真够野的。”
“景延呢,怎么没见他出来?”
“他还没睡醒呢。”
“啥?没睡醒?”景池惊讶的瞳孔都扩大了几倍,“这景延可真虚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被压的那一个呢。”
温舟不乐意了。
“你才虚,你全家都虚。”
景延要是虚的话,估计景池也好不到哪儿去,毕竟景延之前受的伤还没好利索,就这情况都要了他三次。
“那个白斌的事景延打算怎么处理?他同你说过吗?”景池笑着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