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上书力谏得依法而行的那位监察御史,因进谏被皇帝一下子连升八级。
“新兴郡公,陛下刚口出谕旨,你马上就违旨,你这是罪加一等。”李素立大声道。
赵文恪是武人,李素立是文人,还是五姓赵郡李名门子弟,嘴上争辩根本不是他对手。
李渊都只好站出来帮这老部下说话,
可李素立还不肯退让,说他违抗旨意。
“那就把赵文恪偷拿的这四个金薯没收充公,再罚赵文恪铜二十斤,”
“李素立正直,赏金薯两个。”
赵文恪这次名下的金薯八缸,收获了好几十斤,有一百来个,被没收四个倒不心疼,就是觉得当众有些丢脸,大眼睛瞪着李素立,却又没法子。
不过有了赵文恪这个例子,其它人倒也没敢再有小动作,只好把金薯都留下了。
回到家里,
李逸告诉十娘她们说金薯丰收了,
“我们那八缸土豆,收获了一百多斤呢,最大的一个足有一斤五两重,一缸最多收获了二十四斤
可惜这些金疙瘩宝贝,暂时还只能留在禁苑,要统一耕种管理,现在也不能随便吃,只能等夏收后,到时才能给娘子你们做土豆美食了。”
十娘倒是没那么馋,
“先留种也对,一颗金薯到时能变成几斤甚至十几斤呢,咱早吃晚吃也一样是吃,
这百来斤金薯,能种上一亩地,夏收就能收获几千斤。”
李逸说皇帝又赏了他一百两黄金,杜十娘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那拿来买地、买奴吧,现在田地便宜呢,但地价已经在涨了,以后肯定会越来越高的,
现在买地,就是捡漏呢。”
李逸名下都有田地过万亩了,但杜十娘仍对买地有极大的欲望。
买了地,还要买奴隶,她觉得现在奴隶也便宜,买奴隶性价比高。
“再去招些灾民来做佃户,”李逸觉得灾民招来做佃户,同样是依附于李家,比起奴隶,尤其是什么獠奴羌奴等好,那些连语言都不通。
“灾民佃户也招些,但奴隶也得买,庄园作坊里用奴隶划算,而且有些地方用奴隶还能保守机密。”
看着她现在积极买田买奴的样子,倒是已经渐从祖母去世的悲伤中走出来了,这是好事。
晚上,
虽离别许久,但她还是很守礼,让玉漱陪李逸。
她要为祖母守孝一年,这一年里不吃肉不穿吉服不同房。
李逸其实觉得一整年有点久了,
但古人就是讲究这些,父母丧甚至得守三年,许多人整三年时间在父母坟前搭个草棚住三年,
回到家妻子儿女都认不出来了,居丧一回,形销骨立。
住草棚,睡草房,枕石头,粗茶淡饭,不洗澡不更衣。
据说历史上有一个进士,连续守丧二十四年,好不容易考中进士,本来前程似锦,结果八位至亲,接连去世,每次服完丧,又得继续守孝,连续守孝二十四年。
李逸只好去了新罗婢屋。
他对郭氏没啥好感,可不会为她那么认真的守什么孝。当然,按律法,也只有居父母丧期间,不能同房生子,否则要被治罪。
郭氏只是妻子祖母,李逸其实就是跟杜十娘生孩子都没事的,跟新罗婢等媵妾更没问题了。
“阿郎明日又要出征吗”
“嗯,明日得去大营了,正式出发估计还得一二日吧。”
新罗婢很卖力,今天特意沐浴过,用的还是李逸熟悉的红石榴舒肤佳香皂,又换了一件丝绸睡衣,丝滑而又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