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你敢,”
杜如晦笔直的站在那,傲视郭氏,
“我一会接十娘去长安住段日子,我妻子想她了,”
说完他便转身走了,
气的郭氏大喊,“来人,都是死人吗,赶紧拦住这个不孝之人,”
杜家一众人闻声过来,
杜三郎被郭氏怒瞪,只好追到外面,
“二郎,这是干甚,有事好说,老夫人年纪大了,可经不住气,”
杜如晦停下脚步,目光直刺这个婢生的庶叔,“三叔要教我做事”
冷冷的声音,锐利的眼神,
杜三郎从没想过这个侄儿居然如此有压迫感,
他嗫嚅着道:“没,只是,”
“三叔啊,你可想清楚了,你是要听已经老糊涂了的老夫人话,还是要听我的。”
杜三郎为难死了。
他从没想到,这个侄子如今居然这般强势。
他站在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乔兄,谁敢挡我,你就打断谁的腿。”
秦王府车骑将军乔轨身长八尺,站在那如铁塔一般,他拍了拍腰间的长剑,“杜兵曹放心,今天我既然来了,就一定帮你把事办好。”
杜如晦对杜三郎道:“这位是秦王府车骑将军乔将军,跟秦王从小玩到大的好友,最善于击剑,还能左右驰射,书也读的好,
你想不想试试乔将军的剑”
杜三郎恍然回过神来,赶紧退到一边。
杜家的那些管事、家丁、仆妇们,更是纷纷后退,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一个杜如晦,已经让他们很为难了,毕竟这位可是朝廷正五品官,这府里他官职地位最高,
现在又来个秦王殿下的伙伴,还是王府车骑将军,谁敢阻拦。
杜如晦带着乔轨来到西厢房前,
“让开,”
把守在门口的两个健妇犹豫了下,老实的让开。
门被锁了,
乔轨刷的拔剑,
大剑挥斩,
铜锁应声斩落,
杜如晦推开门,
杜十娘正在屋里写字,临李逸的瘦筋千字文。
“十娘,”外面吵吵嚷嚷,早传进屋里,但杜十娘仍没停笔,
门被打开,她也只是抬了下头,叫了声二哥,又继续写。
“二哥接你去长安,”
“谢二哥好意,我要是走了,阿祖会难过的,我还是留下吧。”
杜如晦走到他面前,“你留下,她可就要把你送去洛阳了。”
杜十娘停下笔,在那发怔。
“有个事告诉你,李逸要随军去泾州了。”
杜十娘眼睛转了转,“什么,李郎要随军,什么时候”
“本来三天前就该出发了,因为洛阳突然生变,秦王暂缓出京,李逸估计要过几天才随殿下出发,”
“他还好吗”杜十娘声音低沉。
“你直接跟他见一面,当面问他不就行了。”杜如晦笑道。
“可是阿祖,”杜十娘这些天关在这里,也想了许多,“阿兄,李郎的作坊可还好,上次的事,”
“都是小事,李逸根本不在意,那小子,后来还又敲了你阿祖一次,让我们杜家出了五十两黄金买他的方子呢,
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敲到杜家头上,不过我还真是挺佩服这小子的,就没有他干不出来的事。”
听说李逸没事,杜十娘长松口气,眼睛变的明亮起来。
杜如晦看在眼里,却并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