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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搁着套近乎,清远在哪里,还有你手下的人,怎么那么不争气?

连个阉人都搞不定,你还能做什么事?”

李承安言语锐利,丝毫没有给晏殊面子的意思。

听闻此言的晏殊也沉默下来,就算是他刻意送那些人去死,但也是他耗费心血培养出来的死士。

被李承安这个纨绔子弟如此贬低,心里那道坎就是过不去。

要不是安西王府只有对方一个嫡子,这偌大的家业肯定轮不到对方。

哪像自己,出身低微,就算拼尽全力,也抵不过对方天生华贵。

他将目光投向一旁的齐德隆,希望对方好好管教一下自家小辈,也好让计划继续下去。

齐德隆自然明白晏殊的意思,饶是他自认养气功夫十足,被小辈抓包通敌,还是因为一个女人,多少有点......

叹息一声,他开口道“承安,你先坐下!”

“......”李承安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坐到椅子上,听听下闻。

没有继续在清远的问题上纠结,晏殊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

“那些人本就是炮灰,测试旧版火器与神雷的军用价值。

要是能攻下安西城最好,没有成功也不碍事。

最起码让一个该死的贱人,死在了该死的位置!”

晏殊毫不掩饰声音中的恨意.

李承安才不想知道他们夏国人内部的纷争,只想争取属于安西王府的利益,当然清远的安全也不能忽视。

齐德隆听到对方说那些人都是炮灰,眼眸深邃了许多。

本来算计对方,却被对方反算计就很让人难受,偏偏人家还跟没事人一样,在眼前蹦跶,可真是...

晏殊似没有看到他们的异样紧接道:

“晏峙的死是个诱饵,虽然他不是最得宠的,但也是皇子。

他死在庆国境内,朝堂上的反战之声就会停歇,很快,我大夏神兵就会袭来!

只要我们里应外合,将城墙炸毁就能让大夏骑兵在安西城内如入无人之境!

到时,就算是苏沐锌麾下的血营,也无法抵御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