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 11 章(2 / 7)

nbsp;   早间,即墨浔没有见她,便当是她比程绣来迟了;现在他宣了她来,却也不见她,还让她在殿门前站着等候,已明显有什么缘故在。

    可她……她回想这两日,应该没有犯什么错或者出什么纰漏。

    况且,若是她犯错,即墨浔为何不明说,却这样敲打她?

    稚陵一面走,一面仔细回忆,猛地想起那日在金水阁,他问了数次她到底认不认得钟宴——她只说不认得。

    难道是因为钟宴么?

    ……即墨浔难道都知道了?

    得此认知,她如遭雷掣,背后冷汗直流,心跳骤然加速,快要跳出胸腔。

    她愈想愈是这个可能。

    正因他在意他的女人心里不能有别人,这样的事,往往又捕风捉影,不能拿到台面上说,他就这般敲打她。

    除了这件事,她想不出第二条他这样对她的理由。

    她扶着红柱,鬓角汗如雨下,浸湿乌发,忘记怎么离开的明光殿。

    到了外殿,臧夏立即迎上来扶着她,看到她虚弱模样,低声惊道:“娘娘,怎么了?”

    稚陵沉沉呼吸着,轻声道:“没什么,回去罢。”

    臧夏又问:“娘娘,陛下是什么事呀?怎么娘娘这副模样出来了?”

    稚陵微微垂眸说:“没事。也没有见到陛下。”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