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总觉得心里难受。”
“那你赶紧去找个大夫看看吧。”谢知月略有嫌弃的回答他。
她一个怀有身孕的人,都没有像齐景暄一样动不动就难受的,看来心病是真的最难医!
“胭胭,你是不是嫌弃我了”齐景暄有些失落的蹭了蹭谢知月软嫩的脸。
他现在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侍奉夫人的赘婿。
“你猜我是不是嫌弃你了。”谢知月学着齐景暄曾经说话的方式回答他的话。
“我猜胭胭不嫌弃我,嫌弃我的话,那就不会跟我在一起了。”他紧紧扣住谢知月纤细的手指。
外头传来匆忙的脚步声,长信侯叩响房门,喊道:“太子殿下,京中来人,说传陛下口谕,捉拿殿下回京问罪,殿下若是拘捕,格杀勿论!臣身家性命皆系殿下,自当拼了老命护送殿下撤离。臣安排了人在前头正跟他们周旋,还请太子殿下与太子妃快些更衣,随臣离开!”
齐景暄听到动静的时候已经换好了衣服,他打开雕花门,问道:“京中所来何人?”
“中郎将韩纬。”
齐景暄眼眸半阖,“非陛下亲信,一律按虚传圣旨处置,若有意外,我一人担。”
“可是殿下”
长信侯还要再说些什么,齐景暄抬手打断他,“舅舅不必多言。太子妃有孕在身,不宜奔波。陛下若要缉拿我,必是遣亲信前来,在此之前更会昭告天下,太子失德,废黜太子,人人得而诛之。此外,陛下从不传口谕。再者,不论是捉拿谋逆储君还是有大过之臣,此等大事,断是见圣旨行事。”
“传口谕者,居心不良,当诛无赦。”
长信侯听着连连点头。
他这个人,早年跟着陛下,受陛下赏识器重,主要是他身上有个优点:听劝,忠诚。
“那太子殿下留在太子妃身边照顾好太子妃,臣去便是。”
“不必,舅舅替我保护好妻儿,我自己去会见韩纬。”齐景暄拿过长信侯腰间的配剑,动身离开。
中郎将韩纬已率兵将府邸包围,正在前堂等候长信侯。
太子既逃离帝都,那就必然是畏罪,断不敢出来面见,他们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