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泽惊奇于嘟嘟竟然还知道‘节哀’两个字。
嘟嘟羞赧一笑,摸一把耳边稀松的头发,“这两天学了点儿文化。”
静阳学习,外祖父也天天在她耳边念叨,外祖母也是个真人不露相的文化人,她就是一天啥都不干,也能学点儿东西。
还有就是,她觉得肚子里装的墨水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自个儿都聪明了不少。
车泽:……
学那仨瓜俩枣的,你看着在不好意思,心里早就得意死了吧。
“好样的,所以你今天来是干什么来了?”
八个师父那里没有进展,这次还没了三个,他心里快愧疚死了。
五个师父瞧着像是被吓到了,精神不太好。
他想知道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又不能刺激他们。
唉,都是事儿。
烦着呢!
嘟嘟将自己背后绑着的骨头拿了出来。
“这东西让太傅府水都干了,你快看看这个。”
车泽一听,赶紧将包袱拆开。
“你确定?”
嘟嘟坐到车泽对面,“对呀,我外祖的鱼塘子都快成泥坑了。”
车泽十分诧异,姬太傅家的鱼池每到夏日就会开满一池子的荷花,可是京城很有名的景色。
往年就算天气再干也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包袱打开,骨头暴露在外面。
车泽仔细看这骨头,脏的不行,啥都看不清,这才拿了块帕子细细擦过。
太监来上茶水,看到这变态的一幕感觉自己好像不在人间。
这要不是青天白日的他都想尖叫了。
骨头被车泽擦干净,左右看也没发现什么不正常,所以这骨头到底哪儿不一样?
思索片刻,他忽然一拍脑门,鬼判官黄铎玄还在宫里,这活儿不是他最熟悉吗?
黄铎玄一下课就被叫来摘星楼,从太学到摘星楼,走了一路他板着脸,连一直想好好参观的皇宫都没仔细看,浑身散发着属于‘夫子’的怨气。
车泽将骨头交给黄铎玄,黄铎玄连看都不用看,一眼就看出这骨头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