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说今天下午她晕倒就是因为袋子里的东西,所以让她时时刻刻记得离的远一点。
静阳拍拍自己这边的位置,“嘟嘟,你还是来我这里坐吧。”
嘟嘟摇摇脑袋,
她犹如一个饿极了的人,一碗红烧肉现在就放在她身边,她怎么舍得离它远一点。
她侧头扒拉袋子,现在不能吃,摸摸总行了吧。
慰藉一下今天累的半死的自己。
袋子一打开,首先就看到里面白森森的两根大骨头。
嘟嘟嫌弃的啧了一声,这玩意儿又不能吃,长的也不像是能摆出来看的样子,这给她收拾里头干什么?
马车外面,车夫坐一边,车泽坐另外一边。
车夫认命的拿过鞭子。
累的要死,但是他还得伺候这群祖宗。
结果下一秒手里的鞭子被国师拿走了。
他不解的看向车泽。
车泽乐呵呵的说,“今天下午辛苦你了,我来赶马车吧。”
车夫觉的他在开玩笑,不要说他瞧不起人,赶车也不是人人都会的。
将马车赶的稳当又快,是他多年积攒的经验。
而且这可是国师,金尊玉贵的,马鞭子都肯定没摸过。
“您还是别开玩笑了,还是我来吧。”
回头再颠着里面两个小孩儿,再把车赶沟里,他今晚就不要休息了。
车泽回了他一个‘你放心’的眼神,马鞭一扬,“驾!”
车子缓缓动了起来。
走了一段路,马车绕过石头,绕过土坑,驭马也没话说,车夫有点儿诧异。
车泽笑呵呵,“这本来是秘密,但是现在说出来也没什么。”
“你别看我现在是国师,我八岁的时候就被我师父赶下山了,那时候没饭吃,我要过饭,当过木匠,还去码头扛大包,被人诓了工钱,最饿的时候还假装过神算子,到处胡说八道。”
车夫哑然,“这,这怎么可能?”
车泽将自己手腕上的疤痕露出来,“你看,我去讨工钱,差点儿被他们把手筋挑了。”
车泽的小胳膊上果